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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宅子的神秘声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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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

她知道那是谁。

或者她以为自己知道那是谁。

少年青涩而急切,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摩挲她的曲线,马仍旧在草原上奔跑,颠簸得让希雅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被震出来。他的手碰到那团小小的乳肉,少女羞赧地缩起身子,年少的欲望像一只陌生而奇诡的兽,让人恐惧又忍不住试探,再试探。

希雅的身体一点点被撑开,哪怕不是第一次的亲近,火热的亲密和少年粗重的呼吸都让她浑身发抖,有风吹散她耳际的长发,阳光下的秘密让她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

她的少年察觉了她的僵硬,手指一点点抚摸她的背,一面吮着她的耳垂,喑哑地安抚她,

“不要害怕,希雅。”

她发出了一点丢脸的莺啼,像撒娇或者抱怨,少年闷笑了一声,又取笑她,

“为什么把眼睛闭的这样紧?”

他大概又想使坏,裙摆下的冲撞和起伏伴随少年颤动的胸膛,像这片草原唯一的一个光点,却散发出无限的潮湿和溽热,初尝情欲的女孩子红着双颊,微张着唇努力呼吸,她被诱哄着睁开了眼睛,在光影的晃动间去寻找自己记忆里的那张脸。

斐迪南的那张脸。

身下一阵刺痛,希雅下意识地将眼睛睁大了一些,周遭突然陷入混沌,只剩下在她身上起伏的,另一张陌生面孔。

是谁?

希雅从梦中惊醒。

一身虚汗,她原本身体就不好,昨日从王宫回来受了凉,头痛得很,有下人禀报说,兰泽尔已经抵达了她的住处。

希雅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某一处神经跳得更加不痛快。

许多人从噩梦醒来,会发觉恐惧的每一个触角,到了现实里,多少会收敛一些,纵然惊魂一时,多少会有所安定。

但是希雅·克洛斯的噩梦,哪怕是醒来了,也并没有半点安定。

不会结束,甚至,变本加厉。

希雅的目光投向窗外,正在楼下花园和管家攀谈的年轻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兰泽尔下意识地抬头。

特质的玻璃让他只看到了一小团光晕,所以他看不到面色苍白的公主殿下,和她面上的烦恼和厌恶。

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很快移开了。

有侍女上前替希雅准备更衣,公主殿下向不远处的阿比尔挥手,

“阿比尔,告诉新来的将军,我在养病,不要打扰我。”

兰泽尔已经住进来一个星期了,也没有机会见到庄园的主人。

他能感觉到周遭有许多眼睛在盯着他,兰泽尔的房间被安排在花房后面的独栋小楼里,整洁舒适,用餐则需要步行到庄园主楼的餐厅,管家曾询问过他是否想要将餐食送到他的房间,兰泽尔拒绝了,

“希雅公主呢?不在主楼用餐吗?”

“殿下身体不好,不常下楼,”管家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兰泽尔的脸上扫过,又快速收敛了其中的打量,“将军参观主楼的时候,有些地方不太方便您进入,还希望将军理解。”

于是在战场上浸淫多年的兰泽尔,便不得不勉强忍耐了时不时会出现在他身后的目光,当他有一回想要迈向二楼的阶梯时,被迅速出现的侍女制止了。

那里大概是通往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可是今日兰泽尔明显感觉到他身后的目光少了许多,甚至从他迈出小楼,到在主楼用餐的漫长时间里,他的周遭了都少了那点让他很不舒服的监视感。

兰泽尔有些故意地在通往二楼的阶梯处徘徊。

他的靴子试探地踏上了楼梯。

仍旧没有人制止他。

可是擅闯主人的禁地,并不是什么体面的行为,兰泽尔微抿了抿唇,准备将靴子收回来,毕竟他并不想更加惹怒已经怠慢了他一个星期的公主殿下。

然而“砰”地一声巨响,兰泽尔警觉地抬头。

这是栋老宅子,木质的地板并不隔音,兰泽尔可以听到上面有人奔跑的声音,和女人压低的声线,似乎在遮掩,又好像是怕惊动什么。

这是公主的住宅,可二楼的混乱和刻意压抑的嘈杂,让兰泽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他每一次在战事里灵敏的直觉。

会否是闯进了什么人,要挟持公主?

思量再三,他还是往楼梯上迈了步子,去一探究竟。

二楼的门开着,里面有慌张奔跑的侍女和护士,兰泽尔刚刚走上去,便迎面摔过来一大片银色的硬物,下意识躲开后,才发现是一个银质的碟子,现在顺着楼梯口滚了下去,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木质的楼梯,又被房间里的混乱和嘈杂淹没了。

混乱里兰泽尔听见侍女小声的哭泣,再往前探了一步,一个女子伏在床前大口地呕吐,方才扔出去的似乎是她的午餐。

并没有什么挟持公主的刺客,只有一群手忙脚乱的侍女,为首的一个是阿比尔,和另外几个正围着床榻上的女子轻言安抚。

二楼这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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