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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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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抿了嘴唇,似乎是想说话,然而被伊凡打断了:“刚才的那些话并没有指责的意思,我只是表示一下我个人的遗憾,这一切已经发生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它有可能更好,但也只是可能而已,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不让未来发生的事情太坏。”

和上次会议许多国家代表纷纷提出质疑不同,这一次,所有的与会代表都一声不吭,“乖乖”的听伊凡一个人在说,因为到现在位置,卡梅尔大部分关于战争,关于魔法的判断都是正确的,在这些问题上,他们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发言权。

这种情况很好,这意味着大家在思想上,已经渐渐产生了一点共识,这一点共识会让各国在接下来的合作中,表现的更聪明,理智一些。

“相信大家一定很关心一个问题,接下来敌人会怎么办?我们会怎么办?是的,这个问题正是在这次会议上,我们必须统一,并且尽快做出决定,你们应该很清楚,敌人的速度很快,这次的打击造成的威慑会让他们的脚步暂时停下,这威慑能就能能维持多长时间,我们谁也说不准,这点伤亡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已经足够沉重,但对皇帝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伊凡说完,扫视了一下与会的所有人,“在场的各位如果有什么建议想说,可以简单谈一谈。”

没有一个人说话,即使是和对手交战了三次,损失惨重,对对手造成惨重损失的美国也无话可说——到目前为止,所有国家对皇帝军队的了解还是睁眼瞎,没有人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仿照美国那样被动防御?可如果对方又有了新战术怎么办?要知道,在这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皇帝的军队在战略上就换了三种方式,他们对战争的学习和适应速度让所有的军事专家都为之恐惧。

“如果各位没有什么想说的,”伊凡平静的说,“那么就先听听我方的意见。”

说完这句话之后,伊凡就坐了下去,接下来站起来的,不是经常发言的李立天,也不是负责卡梅尔军队的安娜,而是汪铭。

“我知道各位都在顾虑什么,”汪铭一边走上会议室的正式发言位置,一边指着幕布上,上次为大家演示的那张星形图,“在这场战争中,敌人完全掌握主动,战略缓冲带和人口基数庞大,拥有庞大的魔法资源,如果把这场战争比作两个人赌博,那对方就是一位拥有几乎无限筹码的豪客,他不在乎一次两次的输赢,只是一次又一次往牌桌上砸下巨量筹码,也许我们可以靠着一时的幸运赢得一两次赌局,但……但只要我们输上一两次,就会永远失去翻盘的机会。”

汪铭稍稍的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德州扑克,一种很风靡的赌博游戏,在这种游戏中,把玩家一般成两类,一种是手紧的,他们在赌桌上的行为十分谨慎,没有把握,绝不轻易出手,另一种则是手松的,他们的胆子非常大,经常会尝试通过冒险方式来获得收益,这两类玩家的博弈方式完全不同,但只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只要方法正确,都能赢到钱。

每一个人的赌博方式都不同,一般来说,这些方式都受到个人性格的影响……不过这不是我这次要说的重点,我的重点是,我们知不知道,在这张赌桌上,我们到底是什么性格的赌徒?我们适合用什么样的博弈方式?

我想这个问题在座的都没有想过,不过现在,我们是该想一想了,从现有的这几场战争中回顾。

兵者,国之大事者也,死生之地,存亡之理,不可不察也!这句话是中国著名的孙子兵法中,对战争的一段描述,应该说,这个观点直到现在,都是地球上所有人对战争的一种看法,因为战争的巨大风险,我们把战争看成是一个国家,一个文明最重要的行为,因此每一个细节都需要谨慎,需要考虑和衡量,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是牌桌上,毫无疑问的紧手型玩家。

长期以来,在地球这个小赌场的内部博弈中,无数的战争不断验证了这种“赌博”方式的正确性,所以我们几乎形成了牢不可破的思维惯性,认为战争就应该是这样的,它是应该被规划,被分析,被衡量的,因为那些把战争视为玩乐,频繁发动战争的文明都已经被历史所淘汰,我们想当然的认为,所有能留存下来的文明都应该是像我们这样的。

但现在我们遇到了反例——相信各位已经知道,皇帝派出这一千多万人来地球,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好奇,战争这种极端行为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因为魔法的存在,使得他根本不存在统治上的问题,再加上他统治疆域的特殊性,发动战争、以及战争失败的风险成本会很低,而获得的收益却很高,也正是因为这个不一样的规律,皇帝的战争模式明显具备松手型玩家的特质——轻率,高额筹码,不断加注,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最后一张底牌翻开,胜负出现之前。

在这场豪赌开始之前,卡梅尔曾经和各国一样,也因为我们的筹码劣势,经不起损失,再加上长期的战争理念,认为我们是理所当然的紧手型选手,我们会利用紧手型选手特有的理智和忍耐,抓住皇帝每一次疏漏,把握每一次具备优势的牌,逐步削弱对方的筹码优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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