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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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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父皇的儿女,那也是我妹妹,四弟以后别再说见外生分的话了。”庆王正色告诫。他因为两个手掌受伤,动作不便,忙得许久没喝水,嘴唇干燥,更显狼狈。

容佑棠把一切看在眼里,可惜当众无法如何。

幸好,瑞王也发现了,他随即提醒:

“三哥,你该喝些水了,看嘴唇干得那样。容大人不介意的话,可否去倒一杯茶?”

正合我意!

“好的。”容佑棠立即点头,转身出去寻温水,他猜测瑞王肯定会问兄长一些秘密。

人之常情,谁忍得住呢?

瑞王目送外人的背影离去,定定神,哀切问:“三哥,是八弟,对吗?昨儿后半夜王昭仪发病,直闹到天亮,五哥回来闭口不谈,含糊其辞,却翻来覆去地劝解我——你们其实早有疑心,只是怕刺激我,所以没告诉,对吗?”

庆王欲言又止,沉吟须臾,无可奈何地告知:“父皇已下了明确旨意,对外只能那样宣称。”

终于确认真相。

瑞王如坠冰窟,双目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问:“真的是八弟?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

“别问了,四弟。”庆王恳切阻止,无措地劝:“你先养好身体,惠妃娘娘正需要孩子的陪伴。”

瑞王完全无法接受,思绪混乱,疑道:“三哥,我觉得其中应有误会,凶手是否使了障眼法?他栽赃陷害阿宁?蓄意挑唆咱们兄弟不和?”

庆王摇摇头,正要否认,容佑棠却端着温水返回,兄弟二人同时住口。

“殿下,这是温水。”容佑棠端着杯子,庆王本能地想伸手接,抬手才发觉做不到,要强的人当即皱眉。

下一瞬

容佑棠直接把温水送到对方唇边,轻声说:“非常时期,殿下忍耐一阵子吧。”

庆王眉头紧皱,没说什么,就着容佑棠的手,一口气喝完一杯。

又谈了半晌

瑞王主动催促道:“三哥身负要务,快忙去吧,等我好了就去协助。另外,你这模样不宜面圣,免得父皇看了担忧,至少换一身干净衣服。”

庆王讶异地凝视弟弟,无声问:你不怪父皇?

瑞王疲惫摇摇头,难受得说不出话,眼神明明白白写着:父皇自有他的顾虑,我怪什么?

“好。那我空了再来看你。”庆王起身,容佑棠行礼告退。

不多久

他们踏进庆王还是皇子时的寝殿,此处仍有人日常打扫,以备庆王偶尔休息。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

“殿下的头发得重新束一束,乱糟糟的,别急啊,一时半刻就好了。”容佑棠大踏步走在前面,去寻衣柜。

“嗯。”

庆王走得很慢,累得筋疲力竭,突然非常泄气,背靠墙壁,沉默垂首,不动了。

“殿下?”容佑棠转身,急忙返回。

拥抱

庆王背靠墙壁,满脸倦色,沉默垂首,无精打采,一贯英武挺拔的人突然如此,十分反常。

“殿下,你怎么了?”容佑棠忙不迭返回,疾步靠近询问:“莫非身体不适——”

下一瞬,庆王二话不说,两手一伸,用力把容佑棠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容佑棠吓了一跳,踉跄站稳,不假思索地反手拥抱对方,担忧细问:“手疼吗?是否该换药了?”

庆王摇摇头,疲惫不堪,下巴搁在容佑棠肩上,甚至将一半体重分过去。

沉甸甸。

措手不及,相对单薄的容佑棠险些被压倒!他一声不吭,咬牙支撑,两人静静相拥。

由于手掌的烧伤被包扎,庆王只能用臂膀拥抱对方。他闭着眼睛,思绪一片空茫,什么也没想,两眼下方熬得青黑,烧毁的部分头发参差不齐,凌乱翘起,与往常判若两人。

良久

庆王才低声说:“太医嘱咐早晚换两次药即可。”

“好,那我到晚上再提醒您。”

“嗯。”

“不着急,慢慢来,陛下还有好几个皇子,应该请他们多少分担些,没得白白累坏你一个。”容佑棠涌起一阵阵的心疼,用力环抱庆王结实健朗的腰背。他亲眼目睹多次,对方奔波忙碌,劳心劳力,专办苦差事,却总讨不了好——这回更糟糕,夹在父亲兄弟之间,两头为难。

“嗯。”庆王闷声应答。

“长公主的丧礼算国事。首先,礼部全程筹办,内务司也责无旁贷,皇家寺庙道观俱是现成的,僧道接到传唤就能来诵经作法,一切都有定例,按祖制操办即可。您只需坐镇大局,想来会很顺利的。”容佑棠绞尽脑汁,软声安慰。

庆王闭目养神,全身放松,低声严肃道:“并非本王不爱护妹妹。只是,宜琳生前没有利国利民或大忠大孝之举,父皇却下旨以最高规格厚葬,劳民伤财。”

庆王殿下啊!

容佑棠又是佩服又是忧愁,苦着脸,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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