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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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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后跟入。

乐离忧盘上有两份漱口用具,每份都有着插着杨柳条的漱口杯和盛着一指节量药膏的小碟。

阿九先将盘子放盆架旁的矮桌上,再捧起盘上的洗脸盆放盆架上。乐离忧随他之后将安明熙的那份漱口用具放在他放下的盘子上,就连招呼也不打地离开了这间房。

阿九对刚睁开眼的安明熙问:殿下睡得可香?说话间试了水的温度依然偏热,刚好。

嗯。安明熙应声后,翻身坐在了床边。

阿九走近,递上了拧干的洗脸巾,又问:外头的东西不要了吗?

嗯。安明熙接过洗脸巾,擦拭完脸和脖子,再递给阿九。

为何?殿下倦了?阿九将毛巾放进水里过了几下,再次拧干并递了过去。

嗯。

殿下昨日没有散发吗?阿九犹记得他为安明熙梳好了头,但此时的安明熙头发却是扎着的,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出去过了。

嗯。安明熙再一次应答。

好吧,他的殿下不乐意谈起昨日之事。

可以确定,在他就寝的那段期间,殿下和花小公子吵架了。

阿九故作愉悦,试图活跃气氛:殿下可知那日无端出现的画是小公子所绘,小公子可真是个能人,能文能武,琴画皆通

阿九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一直没有回应的安明熙,他这独角戏也演不下去了。

殿下不开心。

花千宇从未这般无措。

他站在别院中庭,站在安明熙的房前,同刚才房里走出的安明熙对上眼。

熙哥哥一时间他又质疑自己用这样的称呼是否恰当。

意料之外的是,安明熙应了一声嗯,虽也不见热情,但好歹有反应。

花千宇端起笑脸,上前去道:哥哥可还要晨练?

嗯。安明熙依然有回应,只是双腿像无视来人一般,走向月洞。

花千宇跟上去,与之并肩,待踏出月洞,又没话找话般道:明早就要离京,哥哥明日还要晨练吗?

好。

哥哥行李可收拾好了?

与你无关。

花千宇受了打击,笑脸也端不住了。

以往的他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许会安安静静,给对方独处的时间他也不爱哄人。但经过一夜的自我折磨后,他有些急了,于是问:哥哥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那为何如此生疏?

安明熙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花千宇,淡然道:倦了,也厌了。

闻言,花千宇的肩膀都耷拉下去了。平日意气风发的小公子如今这副模样,看得阿九都心疼,却也不能帮忙说话。

花千宇尝试解释:太子的事

我对你和他的事都不感兴趣。若你还要浪费我时间我可以自己练。

深院内,诺大的书房仅剩两人,门外连家丁都被清走,可见谨慎。

卫勘咬牙切齿:难怪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他们家的那他身边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卫忠良的视线越过窗外的墙檐,淡然回应:想是四皇子安明熙。

四皇子?卫勘心一惊。

是照消息回报,四皇子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卫忠良转身望向卫勘,眼神冰冷,若不是他们有意隐藏身份,此刻你已是人头落地。

卫勘即刻跪地:孩儿铸成大错,望父亲大人恕罪。

罢,卫忠良扫手,示意他起来:既然他们没有当场拿你问罪,时间一长也不好再提望你日后小心行事。

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起来吧!卫忠良拂手。

卫堪起身又问:大人昨日参加晚宴,可有收获?

收获?哈,卫忠良轻笑一声,陛下亲临,算不算收获?

陛下亲临?卫堪眉头紧皱,陛下当真看重那黄口小儿?

卫忠良摇头:难以判断。

父亲大人之后想怎么做?

你说趁着他们离京,解决掉四皇子怎么样?

卫堪看着父亲的模样,猜不出他是认真还是玩笑,又问:陛下当真会让不曾好好培养的四皇子登基?

卫忠良还是摇头:并不是为此。

卫堪听出来父亲确有其意了,便问:那冒险刺杀的好处是?

既然陛下疼爱四皇子,那么若是四皇子死在花小公子的保护下,你说陛下是否会大怒?

但,卫堪趁此时提出先前的疑虑,若是陛下真对皇子爱护有加,又何必犯险送他出宫?

照王爷的说法是,对陛下来说,宫内有更大的威胁,但保不定别有目的。卫堪以为,王爷是否说了实话,陛下是否全然相信王爷,这些都是未知数,何况在无人知晓其身份的情况下,有丞相的庇佑,或能更保证其安全。

父亲大人是想借此加深陛下与花相的矛盾?

卫忠良笑笑:你不觉得,花家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站太久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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