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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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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火从未对外透露他是花满楼的所有者。

女子扫视了他几眼,见他模样与主人相似,不由怀疑是主人的私生子,只是这少年年纪主人到底多大了?

是朋友。眼见女子看似不经意地挡在了自己前头,花千宇问:不在里头?

女子相互对望,而后齐声答:在。随后两人分开,让出了道路,等花千宇从她们身旁走过,她们转身跟随。待踏入主楼,女子们走快了两步,指明了道路:公子就在那。

花千宇顺着她们所指方向看去,见花千树坐在二楼,一边饮酒,一边专心欣赏楼下舞女的表演。

花千宇踏上楼梯,过了拐角,还未走近,便听独饮的花千树道:好久不见。说着,花千树把视线转向楼下忐忑着的那两位女子,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花千宇入座,对斜对着他的花千树道:树哥这是想要一个离家近的世外桃源?还是只是经营失败?不知是否与时间有关,客人少得可怜。

花千树这才把视线转向弟弟,他放下手中酒杯,道:也许两者皆是。

是钱赚太多了,经商对你来说少了挑战的趣味?难得一块宝地,就这么被你浪费了,不可惜?

花千树竖起食指,扬着嘴角,微微眯起了眼,对花千宇笑道:我在等一个人。他收手,仰头,转了转脖子,松了松筋骨,接着道:要是人多了,他可能就不来了。

花千宇饶有兴致道:我这处处留情的兄长是犯相思病了?

非也,我只是好奇他为何没再出现。

发生了什么?

花千树坦荡道:月前我与一男子在楼下喝酒,他问我这楼里谁都能点吗?我说还需得到同意,他便问是否能点我伴床他猜中了我是楼中主人。

花千树问他为何作此猜想,饮得几分微醺的卫澜答:我常见你在此,也常见你从客房进出,但却从未见你让小姐相伴;我极少见你点菜,你却对菜单熟悉;你在楼上楼下自由出入,却几乎不被注意在这种地方,向你这样的人,不是楼主,就是偶尔隐身的鬼怪。

花千树以为自己观察他的次数较多,却不想自己也被注意着。

花千宇忍着骤生的笑意,问:你同意了?

花千树见他憋笑憋得辛苦,不由也笑出了声,只是笑容中含着几分无奈:还未拒绝,便被献吻了。

你把他推开了?

没有,花千树给自己和花千宇都倒了杯酒,我回吻了。

看来是你喜欢的类型。花千宇听得入神,杯中物灌下后才注意到是酒,不由被这辛辣刺激得吐了下舌头。

算吧。花千树淡然回复,喝下这酒。

然后呢?

没有然后。

花千宇了解花千树,像花千树这般不知廉耻的人,说没有然后,大概不是因为后头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而是故事就真的断在这儿了,他也就不再往下问,而是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所以你是流连忘返,还想再开一段风花雪月,结果对方销声匿迹,你也就留在此处望穿秋水?

我只是疑惑花千树侧头看向弟弟,郑重其事道,我的吻技难道不足以将他俘获?为何反而不再出现?

花千宇的左眼不由抽搐了两下,差点无言以对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厚脸皮想是他酒醒之后尴尬得无地自容,于是向上天许愿这辈子都不要再撞见你了吧?说不定他也求你忘干净。

花千树轻笑:也许。他叹了口气,把手肘支在桌上,撑着脸颊,懒散道:但,果然,回家就该这般悠闲自在,赚钱的事等离京再说。

你什么时候走?

也许明天?也许明年。

花千宇知他随性,也就随他。沉思了会,花千宇问:树哥,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做?

这回轮到花千树呆了。

081

虽是太阳高挂的时候,但霜降将至,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气。安清枫抽出被趴在床上的卫澜踢至床尾的薄被,盖在卫澜的腰臀。

王孟死了。

他用温热的指尖滑过卫澜的脸,撩起数缕青丝。

卫澜面无波澜,闭着眼,如睡着了一般,但安清枫知道他在听。

你所谓的义父死了,不难过吗?

卫澜缓缓睁眼,开口:我这样的逆子叛徒,有为他难过的资格吗?

悼念不需要资格。

怎么死的?

自尽。

也好。至少死法是自己选的。

卫澜侧身背对安清枫,左脸压着曲起的左臂,同时再度合起眼帘,右臂也曲起,盖在左脸上,似乎就要陷入沉睡。

安清枫不以为午时才醒的卫澜会这么快就困了,何况用这样的姿势显然只是不想与他多做交谈一个月了,他一个月来的忍让与呵护,至始至终都未能改变卫澜对他的态度,想到此,长期压下的怨怼化作怒气骤然升腾

欺骗我的是你,利用我的是你,背叛我的是你为何到头来痛恨我的还是你?澜儿,本王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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