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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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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肿的眼,更是下了强忍欲望的决心他配不上乐洋,这样的想法从最初便有。即便到了后来,听到乐洋对他说那喜欢是真心实意,他仍是担心乐洋会后悔把一切给了他。

他认为乐洋对他的喜欢不过自我欺骗。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知道乐洋接受他并不是因为爱,知道乐洋在逼自己喜欢他。过去的他或许能心安理得地把乐洋的身体强占,用各种戏码将乐洋绑在身边,可如今的他不能那么做。

乐洋不正常,就算是不正常的他也知道乐洋不正常。但他爱乐洋,越是爱越恐慌,担忧着、害怕着哪日幡然醒悟的乐洋会恨他,会离他而去。

他必须要让乐洋爱他他这么想着,却自觉配不上乐洋,越是喜欢他越是觉得自己配不上。

他想要成为如乐洋一般的人,如乐洋一般去奉献自己,去做善事,但他的内心深处并没有因为做了好事而感到满足,他是虚伪的,是冷酷的,是无情的,他无法改变自己的本质,也不愿让自己在乐洋面前戴上伪装。他没有被爱的自信,却又矛盾地希望乐洋爱上原原本本的他。

也许等他为乐洋的国家、为乐洋的公子献上和平,他便是能与乐洋并肩的存在了。

乐洋醒来之时,胡乱摸索的手揉了揉脸下结实的胸膛,他很快想起自己睡着前正和乐离忧处在一块。

离忧

他下意识要唤人,清醒时才忆起自己已没了说话的能力,忽而心中空了一块。

不知乐离忧是原本就没睡,又或是被他动作惹醒,乐离忧低声问:醒了?

乐洋点头。

还睡吗?

乐洋摇头。

乐离忧抱着他坐了起来,恰恰也使他做到了自己大腿上。

乐洋圈住乐离忧的颈部,也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了乐离忧肩上。一觉醒来后,乐洋似乎想通了什么,忽然认为乐离忧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也许仅仅只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朋友,所以误会了罢不然怎么会一再拒绝他的求欢?

若是真的喜欢

过去的乐离忧表达过想做的欲望,而如今的行为却与过去所言截然相反,乐洋想乐离忧也许是醒悟了。

想来伤心,才哭干的双眼又做好了落泪的准备。

他希望自己在乐离忧心中永远是最特别的,但若乐离忧并不爱他,不就代表这特别的位置最终会让给其他人再也不会有下一个乐离忧了。

捕捉到乐洋吸鼻子的声音,乐离忧问:又哭了?

乐洋忙摇头。

即使被否认了,乐离忧仍是有了动作。他抱着乐洋下床,点了灯后再回到床上,把乐洋放在床边后,他蹲下,抬头看着泪眼婆娑的乐洋,用食指挑去两行泪,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乐洋摇头,抬手用袖子堵住鼻子,以免又下两行鼻水,让自己的姿态变得更难看。

乐离忧起身,道:我拿纸笔过来。

乐洋抓住乐离忧的手,仍是摇头,随之把乐离忧一把拉了过来,脸埋进了他的小腹,深呼吸不会的,离忧前些日才说过喜欢我,一定有其他的理由

倏尔,他松开乐离忧,赤着脚下床找纸笔,在纸上写下从现在开始不准碰我之外的人这行大字,并拿到的灯前,展现在乐离忧面前。

乐离忧没有反应,像是印证了乐洋此前的想法,但乐洋没有因感到难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而是把纸拿回桌上,划掉这句话,改成:不准碰不喜欢的人。

乐离忧放松地闭上眼,笑容舒展,抬眼时回复:好我只碰你。

130

乐离忧答应乐洋的话并非不经大脑,很快他便要带着乐洋离开漠南,也就没了再同他人做戏的必要。

琼阿利答应让乐离忧前往中土并让博古多一同前往,名义上是跟随学习,但被派出的既然不是最受琼阿利期待的图尤瑞,乐离忧自然会推断琼阿利并非对他毫无防备琼阿利也许是担心两位嫡子内斗,和博古多关系更好的乐离忧会趁机让图尤瑞一去不回,若能有其他考量,想是不会允许乐离忧离开阿史那的视线,离开草原。

乐离忧时常不能理解琼阿利对图尤瑞的偏爱。二人是同母兄弟,与图尤瑞相比,博古多虽然生性放荡,但处事克制,思虑更深;图尤瑞虽有武艺,但行事任性,意气用事,常不计后果。琼阿利既然比起尚武更崇文,为何要把大可汗之位传给仅有武艺更高的图尤瑞?

偏爱这二字便是理由。乐离忧判断博古多无论表现得多么潇洒大方,定有郁结存于心。

为不让琼阿利起疑心,乐离忧会让博古多平安回到阿史那部。有博古多从旁监视,乐离忧和乐洋二者的行动必会变得复杂,为此,乐离忧提出要携阿图弥同行。

乐洋摇头,随后用口型道:阿图弥不行。

吃醋?乐离忧问。

乐洋吐舌,附赠一双白眼。

乐离忧轻笑,解释:本就被怀疑是宁人的你忽然消失在宁容易引人联想。若有阿图弥一块,则能起到扰乱视听的作用。

见乐洋仍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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