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吗?”
“夫……夫人……我没有这样想。”小女佣被她吓了一跳,即使是那样也肯定违心说不是。
陆遗珠没有理她,坐到绣架前就开始刺绣。脸却是微笑着,说:“你或许还在想,这个女人真绝情啊。顾先生这么爱她这么宠她,她却让顾先生这么难过。”
小女佣涨红了脸快速地收拾完碎片,逃一样地出去了。
陆遗珠低着头绣了好一会儿,才冷着脸对着张妈说:“他打扰了我的人生,剥夺了我的自由。却还要问我,为什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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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香水味
当天晚上顾颜殊没有回家吃饭。
陆遗珠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悠悠地把原本一个小时的晚餐,延长到了两个小时。连带着张妈在内的佣人都猜不出她的心情是好是坏,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两个人都结婚两年了,从没有出现过先生不回家吃晚饭的情况。当然,前提是先生在国内。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众人长长吐了一口气。肯定是先生有非常紧急的事情,你看,先生这不就打电话回来了麽。
张妈听见铃声相当高兴:“我就说了,先生最舍不得夫人。这就打电话回来道歉了……”一边说一边去接电话。“是先生吗?”结果刚听了两句,就表情怪异地看了一眼陆遗珠。
陆遗珠默不作声地放下筷子,“张妈,是谁?”
“是……是昕然少爷。”
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拿过张妈手里的电话,陆遗珠轻声说:“哥……”
她叫电话那端的钱昕然,哥哥。
他们是一母同胎的异卵双胞胎,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却因为她养母宋恬迩的仇恨分开那么多年。可是血缘刻在骨子里,是剪不断的联系。
远在京城的钱昕然显然最近也过得不甚如意,沉着脸站在窗边。夜幕初降,他抬起头看,这城市发展太快格局太密,不太适合看星星。连月亮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细沙,看不真切影影绰绰。
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钱昕然说:“遗珠,明天我会来苏城。”
沉默了一下,陆遗珠问他:“为什么?”
她知道钱昕然对苏城有多深的怨念,若非必要,他绝不会再踏足这片土地。
“妍妍怀/孕了,是我的。”
她闻言,心头狠狠一颤,脸上带了几分恼恨。连声音都难得变得有几分尖锐:“钱昕然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的,”他的嗓音低沉黯哑,听起来竟然让人心疼。“妍妍一直是我生命里的不可预测,在她的事情上,我从没有正常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在她面前,我赢不了。”
她不说话,内心深处却升起一种说不出的苍凉。
在陆蕾妍和钱昕然的爱情里面,从没有谁对谁错。因为他们都在为彼此努力着付出着,可是这件事一旦换算成顾颜殊跟自己,却似乎是她一直在辜负着他。但是其实她真的很用力认真地努力过,到最后却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她做不到。
好像天生缺失感情这种东西,就像当年父母相继去世之后,顾颜殊捏着她的肩膀说:“遗珠,你只有我了。看着我,告诉我,你爱我!”
他说得那么痛苦那么真切,回答他的却依然是她毫不留情的冷淡:“我不要。”
可是现在,在她哥哥的电话中,她终于把藏在内心深处的疑问问出口:“哥,怎样才是爱一个人?”
“我不知道。”钱昕然沉着眉眼,缓缓伸手倾斜手里的高脚杯,暗红的酒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蔓延开一滩幽暗湿/润的深色。
如果他能够知道爱情是什么,他一定会远远躲开,不会让自己陷入这么狼狈又进退两难的地步。
也许爱情,不过是一场灾难。
犹如洪水,不可抗拒。
陆遗珠再看见顾颜殊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他应该是刚刚回来,扯落了领带,站在桌前喝水。马克杯里的水倒得太急,顺着脸侧直直滑向脖颈,落入锁骨的凹槽中。顾先生有一对精致的锁骨,这两年瘦下去,锁骨越发明显越发好看,在灯光下,水滴缓缓划过,有一种湿/润的暧昧。
她站在楼梯上静静看着他,和初见的时候一样,离地面还有两三级。她似乎特别喜欢,站在这个位置看别人。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偏头看向她。他进门没有开灯,只在喝水的时候,开了一小盏壁灯。陆遗珠是下楼来找小诺的,她睡不着就想有小诺陪着。一路走下来也没有开灯,手里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球灯,发出柔和的白光。
她明明只是那样简单轻松地站在那里,顾颜殊却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光源。
明明灭灭中唯一的恒古长亮。
“还没睡?”他的表情很柔和,又喝了一口水,才放下水杯去开灯。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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