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意不愿意。
但管他呢?
——他肯定喜欢我,顾远反复想。他肯定一直非常非常喜欢我,要不然为什么忠心耿耿地跟着我,要不然为什么刚才口口声声喊我的名字?
那当然不是顾远第一次亲吻,但确实是第一次产生触电般战栗和刺激的感觉。
他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在方谨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连牙齿和上颚都被无情地舔舐和侵略。
真是太刺激了,混乱中顾远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念头。
他堵着方谨的嘴唇,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三下五除二把他宽大的t恤和睡裤扒了。方谨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很困倦很想睡觉,但灯光下那白皙紧致的皮肉和流畅优美的身体线条就像带着勾人的光泽一般,让顾远急促呼吸着,简直硬得要爆炸了。
这其实是很不道德的,毕竟方谨意识不清,很难说他自己愿意不愿意。
但管他呢?
——他肯定喜欢我,顾远反复想。他肯定一直非常非常喜欢我,要不然为什么忠心耿耿地跟着我,要不然为什么刚才口口声声喊我的名字?
他轻而易举把方谨翻过来,顺着削瘦流畅的后背一路滑到深深凹进去的后腰,直至挺翘圆润的臀部,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几乎就像是在诱惑人加之以无情的施虐和蹂躏。
顾远从没想到同性的身体会让他感觉到这种勾魂摄魄的吸引力,他几乎是本能地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接着润滑用力插进了最隐秘的小穴,霎时就听见方谨带着抗拒地呻吟了一声。
但顾远根本无法停止,他扳过方谨神情恍惚的脸不停亲吻,同时又强行往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顾远从在英国起就长期练射击,练习频繁到指腹上都有枪茧,摩擦时产生的痛苦让方谨不断扭动挣扎。但他的呻吟完全在滚烫的亲吻中堵了回去,挣扎的力度也像某种落到陷阱里,只能任人鱼肉的小动物一般,微弱到几乎不可计,轻而易举就湮没在了身体纠缠中。
“你喜欢我对吧?”顾远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略微抬起头,盯着那双微红带水的眼睛问:“说我是谁?”
他从已经软化下来的小穴中骤然抽出手指,在方谨因为摩擦瞬间战栗起来的同时,死死压在他削瘦赤裸的身上,铁硬的性器便随之顶在了那滑腻的大腿内侧。
就算是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中,方谨都能感觉到那滚烫带来的巨大危险,下意识地向耸动想脱离出去。
但下一秒顾远用力扳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再说一遍我是谁?”
“……顾……”方谨含混不清道:“顾远……”
那尾音带着虚弱的喘息,与其说是叫顾远的名字,不如说是示弱、讨好和求饶。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的求饶就像更猛烈的电流狠狠打在了顾远已经沸腾起来的神经上,情欲将他眼底烧得通红,下一秒粗暴又直接地插了进去!
“……啊!”
瞬间方谨整个人都僵了,十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都泛出了青白,甬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剧烈痉挛想把那巨大的性器推出去。
然而吸附却产生了更迅猛的快感,顾远条件反射抓住他手腕,连半秒钟都等不及,就借力狠狠把自己勃发的硬棒完全、彻底捅进了他体内!
妈的太爽了,这是顾远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因为醉酒体温上升的原因,甬道格外火热紧致,在粗暴的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却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反抗而让入侵者更加快意,简直就像在可怜兮兮地欢迎他操干一样——那感觉实在太爽,以至于顾远瞬间差点坚持不住,但射精感立刻就被恼羞成怒所盖过了。
他咬牙压下过度激动的情欲,开始死死压着方谨抽插。开始是缓慢而彻底的,每次进入时深度都到了恐怖的地步,让方谨连声音都发不出;抽出时却又退到底部,将清晰的摩擦感无限放大,甚至隐约能带出内部一丝嫣红的媚肉。
然而很快,他就在那甜美紧窒的吸吮中失去了最后一点控制,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的性器不断狠狠鞭笞那柔嫩到极点的内部,淫靡的声响充斥了整间卧室。
方谨被顶得就像整个人都贯穿了一样,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不断试图往前爬来缓解太深的顶撞。但这个逃脱的举动让顾远火气更旺盛,立刻拉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拽了回来,一边毫不留情的干到底,一边亲吻他湿润颤抖的嘴唇,纠缠间只听到方谨崩溃的喘息和抽噎。
“比你约炮那人怎么样?”顾远冷酷地逼问他,刻意在最深处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操弄:“比他大么,嗯?比他干得你爽么?”
方谨失神的目光盯着他,长长的眼梢如胭脂般染得通红,粼粼水光在眼底晃来晃去。
“说不说?”
顾远稍微退出,紧接着又准又狠一下捅入,性器坚硬硕大的顶端无情打在那一点上,方谨顿时爆发出“啊!”一声嘶哑的惊喘,整个人软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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