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服(H)(1 / 1)
“扑哧啊扑哧唔扑哧呜啊”
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何思颖毫不矜持的呻吟,不住交缠、回荡在房间里。
阿澜一下下用力地抽插,把何思颖的花穴顶得又绵又软,连尿意都泛起——
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顶到那尽头,依旧不知餍足,还要变本加厉的揉弄,研磨
何思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钳住双手反背在后背。
她无处依附,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不住堆积的快感将她折磨得几欲疯掉,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在哭腔里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事后,阿澜抱何思颖进浴室清理。
他抱着她靠着浴缸边坐下,小心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用一点点将她的皮肤淋湿后,挤着沐浴露轻柔地往她身上抹
暧昧地氛围下,两人很快再次动情;
阿澜将何思颖抱坐在身上,托着她,深深浅浅地再次进出起来。
浴缸里的热水随着两人的动作不住漾动,温柔地拍打包裹着两人。
雾气蒸腾中,何思颖半阖着眼,面前是阿澜放大的俊脸。
他微微拧眉,俊挺的鼻梁,宽大性感的嘴唇,整个五官都很硬朗,带着一股雄性地侵略感,下身的硬挺以一种舒缓的节奏在她体内摩擦,隐忍地照顾她感受。
她被他那么温柔地疼爱着,心头又恢复了久违的柔软和平静。
有个词叫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来女人被操满意了,真的就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她是不是对他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又怎么看她,是不是单纯只当她是客人?
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一刻,她只知道,他是她的浮木,是她的解药。
何思颖伸手揽上阿澜的脖颈,仰头去吻他。
阿澜温柔地回吻。
一浪又一浪肉体以及水拍动浴缸的“啪啪”声中,两人的汗水不住渗出,同浴室的水蒸气融合在一起,汩汩滑落,纠缠在彼此交合的躯体上。
从俱乐部回来,何思颖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她和阿澜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聊天频率,甚至语气更加亲密了些,但这种亲密没有维持多久,不到半个月,阿澜开始忙碌起来。
何思颖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忙些什么,但“刚才在忙”已然成为了他聊天的常用语。
他的信息开始回得越来越被动并且不及时;很多时候都是她主动发给她,他只是偶尔回一句。
何思颖不想经常在微信上打扰阿澜,不想成为一个让他反感的人,只能生生止住自己的分享和倾诉的欲望。
他们还是在周一周四做爱,他依旧体贴,细致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但她分明能感受到他的转变。
说不上来的转变,用何思颖为数不多的恋爱经验来看,就像是男人将女人追到手并且上床后的一种敷衍和懈怠。
好几次,她满心雀跃地去俱乐部他,离开时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好像期待落空,又好像在为分离感到伤感。
明明他依旧热情体贴,可她却觉得不满足。
她想,或许是因为她变得贪心,想要的更多了。
周末,何思颖和梁晨本来打算人带孩子去姥姥家,因为梁晨的加班,计划不得不取消。
老人家想念孩子,于是仍旧派人把孩子接了过去。
何思颖的周六就这么空了出来,没有预约,也没有通知阿澜的情况下,她去了fantasy。
周末的俱乐部,哪怕是下午,也比平日更加热闹。
大堂的鸟笼里,表演依旧如火如荼,何思颖期待在某处撞见阿澜,给她一个惊喜,然而还没落座,就见到了某个卡座里正和一个女人谈笑的阿澜。
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不知在讨论表演还是在说别的悄悄话。
从何思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和白皙的肩头,秀发随着她不时的转头粘在她肩膀上,阿澜贴心地帮她把头发缕到后面。
这是阿澜也时常为何思颖做的事情,但何思颖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
尽管阿澜只是短暂地转头,但他整个人明显比平时更加健谈,更加神采奕奕,眼里亦泛着星星点点的东西,好像人看到心爱的事物,眼里冒出来的那种光。
那女人是谁,阿澜和她是什么关系?
何思颖就要上前,刚迈步,手臂却被人拉住了,她转头,是施施客套的笑脸:“christe,你怎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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