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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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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算了。”朱宴欢说,“总要有个了结。”

朱宴欢走了出去,在距离周春安一米多的位置停下,不等他开口,朱宴欢偏头看向别墅前的这段柏油路,声音极轻,“陪我走走吧。”

周春安的眼中划过一抹欣喜,他点头道:“好。”

两人并排走着,一路上,周春安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大多都是在回忆以前。

回忆他们一起收到同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刚入学时一起手牵手逛校园,在图书馆一起准备英语考级,她给他买相机,他陪她通宵画稿等等,还有好多好多,但朱宴欢不想听了。

“春安,那些都过去了。”朱宴欢轻声打断了他。

回忆戛然而止,他听见她说:“我提出离婚那晚你为什么没回家?”

周春安抿了下唇,声音艰涩,“我以为你需要时间,不想看到我。”

“不,是你心虚。”朱宴欢肯定道。

“我没有,我了解你,你刚做决定的那段时间听不进任何话,所以我才……”

“周春安,是你骗了我,如果真的只是工作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呢?”周春安迫切想要解释的那股气突然就泄了。

朱宴欢的声音还在继续,帮周春安做了解释,“你潜意识里觉得这不能说,可为什么不能说,想必你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当你因为洪梦选择忽略家里等你过纪念日的我时,大脑在告诉你,这样不对,你有爱人你的爱人还在家里等你,它告诉你你不可以这样做,但你的行为跟着心走,于是大脑做了判断,选择跟我撒谎帮你隐瞒。”

人是感性的,大多时候感性可以战胜理智,它藏在不可窥的内心深处,只有在特定的场景里微不可查的暴露出来,再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堆积的越来越多,直到再也藏不住开始去占据心脏的主要位置,攻击理智,一点点的去渗透、吞噬,直到身体的主人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另一个人。

有人将这样的情感变化定义为“精神出轨”。

而朱宴欢,不过是在这段感情初露头角时选择及时脱身,她绝对的清醒,也绝对的无情。

朱宴欢停下脚步,回头向他们来时的方向看去,他们已经走的很远了,已经看不见别墅的身影了,只有一排照明的路灯。

朱宴欢回望着,平静地开口:“春安,这条路你已经陪我够久了,别耽误后面要乘车的人了。”

朱宴欢转过身开始往回走,周春安被落在了后面,直到两人拉开距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跟上。

两人间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那是他们如何都跨不过的鸿沟,直到别墅重新出现在视野中,朱宴欢在别墅门口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周春安目光暗淡,不觉间竟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哑,“那……做朋友?”

朱宴欢微微叹息,周春安注视着她的背影,良久才看到她点头。

朱宴欢拿出手机将周春安的微信号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才说:“走吧。”话落,她不再注意身后的人,走进了屋。

周春安对着她的背影,脸上强硬地挤出一个笑来。

一点都不好看。

吃炸药了

陶沛颜目送着朱宴欢走远后,拎着一桶的冰回到了后院。

“这么冷的天你还真打算这么搞啊。”谢知远看着她把手里的小冰块桶放上桌,以前见她这么喝都是在开了暖气的地方,没想到户外也这么折腾。

“爽啊。”陶沛颜顺手开了罐啤酒倒进玻璃杯里,夹了两块冰块放进去,把手里这杯向谢知远递了递,挑眉道:“试试?”

其实这就跟冬天吃冰棍一样,不过酒有后劲,时间一过身子就会变暖。

谢知远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嘴被冰得有些发麻,但还是发出一声喟叹,“爽。”

“朱宴欢呢?”许炎夏端着放满烤串的盘子走到桌前,像是随口一问。

余霍慢许炎夏一步,将手里的烤串放下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她前夫来了。”陶沛颜说着拿起一串烤肉,“说是去收个尾。”

闻言许炎夏的目光透过那面玻璃朝别墅外看去,那里早已没了任何人的身影,他转身回到了烧烤架旁。

临走前还听见陶沛颜嚼着肉,夸赞道:“味道不错啊。”

余霍坐到了陶沛颜身边,“这么喝不会胃不舒服吗?”

“会有点,但不碍事。”陶沛颜说着又倒了一杯,重复刚才的动作,递给了余霍,“试试?”

坐在对面的谢知远笑道:“你这怎么跟推销一样。”

陶沛颜也笑,“好东西当然要分享。”

余霍接过喝了一口,冰得他直皱眉,陶沛颜却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大笑起来,勉强想起要注意点形象,象征性地捂了下嘴,“哎余霍,你这是没试过外界和内在的双重毒打吧,哈哈哈……”

朱宴欢回来的时候,这顿饭已经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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