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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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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样子。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半了,结账的时候阿途抢着要付钱被我严厉制止了。

回到车里,我问了他下榻的宾馆的位置,然后开车给他送了过去。

他下车的时候我们挥手告别,他嘱咐我他带过来的槐花放在了后备箱里,到时候别忘了拿走。

也许是出于默契,吃饭的时候我们说起少年时候,只字未提王桦森。

王桦森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但是因为他父亲工作的调度,就举家搬到了南山镇。三年级的时候,他和我们成了同班同学。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王桦森有个身为南山警察局局长的爸爸,偏偏他成绩也很好,他的到来,我第一的位置也跟着摇摇欲坠,直到有一天,老师宣读某场考试的排名,第一不再是我。

后来我想,或许我俩之间,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什么种子,只待发芽。

我把车在小区楼下停好,不知道周离是不是听到了我关后备箱的动静,她趴在她家的窗户朝下望,确定是我之后她喊道:“你回来啦。”

“哈喽。”吴斐接着也探出头。

我仰着头同他们打招呼,然后拍了拍我怀里的白色泡沫箱:“晚上做槐花饭给你们吃。”

回到家之后,我打开泡沫箱,阿途这小子,居然还贴心地塞了冰袋在里面。我一层层打开包裹,最后槐花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它的清香也迎面而来。还很新鲜。

我用手轻扫槐花,直到我看见信封一角,我就知道。

我将信封从槐花堆里拿出来,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眼认出他的字迹:

周游亲启。

落款是 w 的名字,我已经说过——

王桦森。

往事一杯酒,蔚然都成风(下)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吴斐和周离。

我走过去打开门,她们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然后轻车熟路地在玄关处换着拖鞋。

“斐姐今天怎么来了?”我问。

“上午我们一块去看婚纱了。”周离回答。

“所以日子定了吗?”我问。

“五一吧,昨天才把酒店定下来,现在酒店太难订了,还很偏。”吴斐抱怨道。

“室内还是室外。”我问。“现在这个节骨眼儿,是不太好定。”

“是室外哦,我手机里有照片,斐姐要办草坪婚礼。”周离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翻照片给我看。

“你脸怎么了,怎么贴着创可贴?”吴斐这时问我。

我摸了摸脸,笑着说:“昨天杯子摔碎了渣子溅脸上了,划了个小口子,没啥大事儿。”

“大朗哥说让你去当他伴郎呢。”周离说。

“有出场费吗?没有我可不去。”我打趣道。

“有红包。”吴斐说。

“那我去。”

“财迷。”

接着我给她们炫耀了我奶奶采的槐花:“今天晚饭就在我家吃吧,蒸槐花饭给你们吃。”

“好香啊。”周离说着抓了一把在手里闻。

“吃了槐花饭,拉屎都是香的。”我打趣道。

“恶不恶心。”吴斐朝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周离笑着把槐花放回去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然后她把它拿出来:“这是啥?”

那是一个很厚实的信封,周离把它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摞现金。

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纸条,奶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这几个字她一个也没有写错:这一万块钱你留着花。

我笑笑:“我奶奶塞的——我打个电话给她。”

电话接通,奶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周游啊?”

“槐花我收到了,今天阿途来青江带过来了。”我说。

“好,趁还新鲜赶紧吃了,这洋槐树花子,就是吃个新鲜。”奶奶说。

“我知道——你给我钱搞什么?”我问。

“给你花啊,能搞什么?”奶奶说。“我都听你爸说了。”

“我有钱花。”

“你有是你的,我给算我的,你放心这都是你奶奶我自己的钱,不是你爸给的。”

“哦,知道了,打麻将赢了不少嘛。”我打趣道。

电话那边奶奶笑了,说:“新工作有啥打算吗?”

“还没有呢。”

“没有就先歇着,慢慢来可不着急啊乖孙。”

“嗯。”

“行,那我挂了啊,你春奶奶来叫我去打麻将了。”

“好。”

“这老太太。”挂完电话我“吐槽”了一句。

“你奶奶真好。”吴斐说。

“毕竟小时候看着我长大的。”我说。

然后我看着手里那个装满现金的信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气氛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凝固住的,周离见状,迅速地打开外卖软件:“嘴馋了,想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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