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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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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崇远:“你总口是心非。”

宋轻舟:“这不重要。”

关崇远轻叹:“你说得对,宋轻舟,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你被我ya(压)在shen(下)艹到发疯的模样。”

关崇远将所学来的姿式,一样一样儿用在宋轻舟身上,宋轻舟几度被这种太过激烈的情事昏厥,而这头小豹子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往死里折腾。

最近一次,是在天亮时分,关崇远实在折腾不动了,况且他对女干尸并没兴趣。

临前,他在宋轻舟脖子上咬了一口,又添了新牙印。

宋轻舟嫌弃的睨了他一眼,声音嘶哑:“你是狗吗?撒泡尿圈个地,做个记号,就以为是自己的地盘了。”

关崇远低笑了声,在宋轻舟的唇角落下一吻,“有件礼物要给你。”

“不要。”宋轻舟想也未想拒绝。

关崇远:“你会要的,礼物就在隔壁房间,你去取吧。”说罢,不再缠着他起身去了浴室。

宋轻舟撑起身,拿过纸巾糊乱的擦拭了几下,开始将衣服一件一件儿穿上。

这个房间压抑窒息得让他想逃,他唯一想做的便是将今晚的一切都忘掉。只是越是想忘,镜中的景像越是清晰。

宋轻舟扣着衬衣扣子,走到门口,经过了隔壁房门,疑惑的回头看了眼。

那片刻的迟疑,让他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很空旷,正中央的凳子上绑了一个女人,嘴被封住,正面对着整面镜壁。宋轻舟这才知道,这面镜壁是块双向镜。

丁敏柔惊惶的瞪大着绯红的双眼,眼泪鼻涕流了满面,狼狈不堪。

空气如死寂般,宋轻舟站在镜子前,看到关崇远已经穿戴整齐从浴室了来,捞过吧台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

他微仰着脸吐了口烟雾,仿佛知道宋轻舟正站在镜子前看着他,嘴角扬起邪佞致极的笑,对宋轻舟做了一个射击的手势,宣告正式ga over。

突变

那一瞬,宋轻舟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跌落在地,摔个粉碎。

生而为人的底线与尊严被彻底碾轧成齑粉,让他禁不住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冷得让他颤抖。

宋轻舟掩藏不住脸上的狼狈与窘迫,强装淡定的上前解开了丁敏柔身上的绳子。

小心的撕掉她嘴上的胶带后,宋轻舟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式,与她的目光对视交织。

丁敏柔眼眶绯红,只是拼命的咬着唇,看着他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轻舟能理解,却也不知如何面对,只是轻轻的对她道了句:“抱歉,让你看到了这些。”

刹那,丁敏柔的泪珠如断线般垂落,强忍的哽咽声细细在房间回响。

宋轻舟想给她一个拥抱,却又觉得十分无力,现在的她,不见得会需要他的拥抱,或者她并不想看到他。

宋轻舟疲惫的站起身,“我叫我的助理来接你,不管之后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接受。”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奈转身离开了房间。

宋轻舟沿着寂静的公路,没有方向前行,今天没有阳光,天阴沉沉的飘着绵绵细雨,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他应该早要有防备,关崇远那人,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又怎么可能放他独自一人去过安生日子?

从那天起,宋轻舟余生再也没有见过丁敏柔。

后来听沐毅伟说起送她回去的那天,她在车上并没有哭,只是情绪十分低落,下车前她回头说了句:“替我转告宋哥,望珍重。”

宋轻舟听沐毅伟说起这些,一脸深沉,谁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些糟心的事情似乎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从他生命中卷过,将最后的纯真,连带着污浊一并绞碎,消失无踪。

他还是宋轻舟,没有任何改变。认真的拍戏,认真的活着。

只是夜深人静,变得越发沉默与孤独,杰森与觉得宋轻舟最近情绪上消沉了许多,可又看他一切照旧,所以不确定是否是错觉。

“哥,你最近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杰森一边给他做民国的造型,一边忍不住问了句。

宋轻舟手里把玩着扇(道)子(具),笑容有些苍白:“有这么明显?”

杰森心头一咯噔,听这语气,看来是真有事儿。

“是遇着什么事儿了?要不……跟我说说?”

宋轻舟:“没什么,人生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活着,重在参与。”

杰森不由失笑,“瞧哥说的,有点悲观了。”

宋轻舟笑容渐渐敛去,道:“就是觉得,对于一眼望到底的人生,突然觉得十分无趣。”

杰森不在意道:“这有什么?觉得无趣,就去找点有趣的呗。”

宋轻舟:“什么有趣的?”

杰森:“今晚要是哥有空,带你去酒吧放松放松。”

宋轻舟:“我不太喜欢那种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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