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彭安睁眼:“陆小姐是不是嫌他们吵?”
她点头:“我去让他们闭嘴。”
彭安站起:“我去吧。”
“算了,这等小事不劳烦你。我最不想欠云门的人情。”
“我不是云门的人。”
“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陆姩披上外套。
彭安拦住了:“深更半夜的,他们又喝了酒,你去很危险。”
“我刀了他们一个,毒了他们两个。那个叫马骝的,恐怕现在都不敢近我的身。”
“不止他一个,还有好几个男人,他们对你有企图。”
陆姩质问:“你难道没有?”
“没有。”彭安肯定地回答。
“谁信。”陆姩裹紧外套,就要越过彭安。
彭安问:“你如何去谈?”
“关你什么事?”
“又用美人计?”
“我一弱女子,什么本事都没有,也就仰仗这一张脸。”陆姩要去开门。手指还没有碰到门锁,手腕被用力拽住,她被硬生生地转过脸。
她见到彭安深沉的脸,第一直觉是危险在逼近。她甩了甩手。
彭安索性拉高她的手腕,扣到门上:“听着。”
她抬起眼:“你干什么?”他没有镜片的左眼像是有一座无底深渊,什么情绪沉进去都暗成了灰烬。
彭安垂了垂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衬衫扣子松了一个,领口开敞着,沟壑在其中。
延伸的线条戛然而止在衬衫边缘。
他早见过她的身子,在照片上,肤白似雪。
这一刻不一样。也许是因为陆姩的呼吸急促了,线条起起伏伏,比静止时更立体更饱满。
彭安曾经和陈展星说,就两团肉,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但,眼前所见称得上美景。
因为,她是陆姩。
“听着。”彭安声音清冽,“我说过,我一直是陆小姐这条船上的人。既然我和你在同一条船上。我不会弃船而逃。”
二人靠得近,他的话钻进她耳朵,凉凉的。她别开脸,一缕头发垂下来。
彭安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拨到了她的耳后:“他们要欺负你,那得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陆姩吃惊他的这句话。她屏住呼吸,再深深吸气。
彭安只觉,她的领口几乎要被撞开了。他拽住她的衣领。
她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其实是想帮她系上纽扣,但她挺了挺上身,他的手指碰上软绵绵的肉。
他知道陆姩和陈展星的不同了。
陈展星粗糙,恶心得很。
陆姩是水做的,能凹出各种魅惑的姿态,哪里都是软的……
“彭安。”她唤他。
彭安发现,自己的视线在那两团肉上停了太久。他放开她:“抱歉,陆小姐,早点休息。”
她盯着他:“你刚刚说对我没有企图。”
他点头:“是的。”
“是吗?”她双手交握,手臂围成一个圈,从他的头套进去。
他要撤退。
她搂住他的脖子,身子的柔软,紧紧压住他,甚至挤了两下。
彭安身子一僵,掐住她的腰,警告说:“陆小姐,再玩的话,后果自负。”某些复杂难言的烦躁涌上了心头。
她踮脚,凑在他耳边。
她温热的气息拂上他的耳尖,他偏了偏头。
她恶狠狠地说:“我不稀罕你虚情假意,说着一番令人感动的话,现在是不是又想杀我?”
彭安的动作停住了。
她放开他:“虚伪。”她宁愿他杀她,她就不会陷在他假惺惺的关心话里。
彭安在原地平复了一会,才开门出去。
很快马骝几个人的喧闹停止了。
夜又安宁。
彭安回来。
陆姩半靠在床上,懒洋洋的:“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那么听你话?”
“我告诉他们,我的太太要休息。”
“谁是你太太?你和你弟弟也就一路货色。”她盖上被子,躺下来,侧身,故意背对他。
她听到极轻的脚步声,倏地,她的下巴被掐住,脸转过去时,她一眼见到彭安寒气的眼。
他说:“别将我和我弟弟混为一谈。”
当然混不了。彭安的眼睛再冷漠,也没有浑浊。“怎么?你嫌弃你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彭箴的结局是他咎由自取。”这是彭安第一次向陆姩坦白他对弟弟死亡的看法。
彭箴的确是活该。可她从没想到,彭安对自己的兄弟也这样冷漠。“你不是不喜欢被别人碰吗?你现在在做什么?”
彭安立即放开她,捻了捻手指,想要找东西擦一擦。他拽过被子的一角。
“我都不知道你是救我,还是杀我。”陆姩讽刺:“所以说,你虚伪。一会儿来救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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