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3)
兆地落下来,苏霁星来不及反应,就已经陷进了贺璨早就布置好的埋伏里,只感觉到男人的嘴唇又热又烫,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等感觉到身上有股凉意袭来,苏霁星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早就被连拉带扯地脱下不知道扔在了何处,贺璨也是一样,两人身上能够蔽体的,就只有各自手腕上的一块手表。
贺璨的左手一直和苏霁星的右手交握在一起,将它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手表相撞,金属的表带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激烈又缠绵。
贺璨的吻耐心又细致,从额头到嘴唇,从下巴到喉结,安抚着苏霁星紧张的情绪,等注意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伸手摸到床头柜想拿东西,却被苏霁星拉住,别用那个。
许是亲得太狠,苏霁星的声音掺杂了一丝沙哑,听起来撩人的要命。
贺璨垂眸看他,傻兔子脸色红润,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满倒映的都是他,太阳穴突突突重重跳了几下,他差点就要答应,不过幸好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用对你不好,乖。贺璨拍了拍苏霁星的脸,耐心哄道。
不是苏霁星咬了下嘴唇,脸好像更红了点,别用酒店的,要是少了东西,他们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了。
贺璨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虽然苏霁星担心得有道理,可这时候让他上哪里找套去,他又不知道苏霁星会提前回来!
枕头下面有
贺璨将信将疑地伸手探到枕头下面摸索了两下,果然摸到两个方形的小包装袋。
哪来的?贺璨眸色更暗了,粗重的呼吸喷在苏霁星脸上,明知故问。
我带过来的
手上突然用劲,两只手腕上的手表发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有那么一瞬间,苏霁星都担心手表会不会坏,好在大品牌质量有保障,两只手表还是完好无损。
贺璨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轻叹,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
苏霁星轻喘,声音像泡了水一样软,当然,我是你经纪人,自然什么事都要想在你前面。
贺璨低笑了几声,胸膛随之震颤,你想在我前面,可我,只想你后面
苏霁星闭上眼,侧过脸将脸埋进枕头里,好像这样就能骗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你要做就做,别说骚话!
好,做。贺璨用牙撕开包装纸,埋首在苏霁星耳边低哑地说,谢谢,这个情人节礼物,我很喜欢。
两人都是第一次,贺璨顾忌着自己手下没轻重可能会伤到苏霁星,所以也不敢太放纵。
两个套用完已经折腾到后半夜,虽然仍意犹未尽,但是毕竟是住酒店,要是把房间弄得太乱,难免会引起别人注意。
贺璨是当红小生,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狗仔在跟拍他,听说会有些狗仔买通酒店的工作人员,进入一些艺人住过的房间寻找蛛丝马迹,手段十分下作。
换作是以前的苏霁星,绝对不会冒险和贺璨在酒店开房,但是昨晚是情人节,他一心只想给贺璨一个惊喜,让贺璨高兴,顾不上想那么多了。
或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吧,只要能让他高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两个都快素了两辈子的男人,一旦开起荤来,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猛虎下了山,哪里那么容易停下?
两人后半夜清理完身体,一条被子下相拥而眠,不知道睡了多久,苏霁星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些透不过气,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贺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在亲他。
房间里挂着厚厚的窗帘,将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也让里面的人分辨不清外面天色如何,苏霁星挣扎着抬起手腕,将表凑到眼前,眯着眼勉强看清了表上的时间,原来才早上五点,他们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
你怎么不睡啊?苏霁星推了一下在他颈间乱拱的男人,不困吗?
不困。贺璨咬了他脖子一口,眸子在黑暗中也亮的发光,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困?
苏霁星身体动了一下,浑身都是酸疼的,无奈地问:那你也不累吗?
累?贺璨抬起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一声,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信不信我还能再来两次?
信信信信信!苏霁星假意求饶,搂住贺璨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可是没套了,想做也做不了。
买都买了,你就不知道买的时候多拿两个?贺璨咬牙克制地问,声音里透着谷欠求不满的沙哑。
苏霁星被他压着,睡意也消了大半,调侃道:我这不是想着要节制一点?
贺璨不屑冷哼,年纪轻轻,节制个屁。
苏霁星哈哈笑出声,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
苏霁星凑到他耳朵旁吹了口气,不怕死地说: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哦,我是公狗,贺璨的手威胁地在苏霁星的腰上掐了一把,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是什么?
跟x虫上脑的男人没道理可讲,苏霁星也不和他计较,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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