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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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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年轻气盛的许临,那年他二十二岁,脸上稚气未脱。

面对正气凛然的人民警察和穷凶极恶的毒贩,他不卑不亢不骄不馁。

许临靠着他那凌空一脚夺得河海市局长谷欲生的青睐。

谷欲生打探他是哪里人,他只看向身后的少年说自己和一个朋友在此处度假,其他无可奉告。

他这种姿态的少年谷欲生见得多也不放在眼里,只是谷欲生惜才,追着许临走了快一公里路,才打听到他是河海市人,就读于潞城某军校。

而后谷欲生喜笑颜开,一个月后,许临被谷欲生破格录用,任职于河海市禁毒支队

☆、

许临牵着来福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去时,韩麒已经醒了。

韩麒早已换上了光洁整齐的黑色西装,只是没系领带,白衬衣的领子第一只扣子没扣,衣领松松垮垮的垂在两边。两天前两人滚床单留在他细嫩脖颈处的吻痕殷红一片,还没淡去。

许临坐到木质沙发上,牵起了韩麒的双手,韩麒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笑问:怎么了?

许临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晨跑完有点累。

那你好好休息,韩麒说。

许临点头问:你什么时候走?

韩麒反握着许临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手心回:一会就走,钟医生那边催得急,我们得抓紧时间回潞城。你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回来咱们去缅甸找阿宇汇合。

许临眨了下眼睛笑回:好,我等你。

韩麒撤了手正准备往外走,许临又一把拉住了他。

韩麒回头,撞见了许临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临还坐在沙发上,扬着头与韩麒对视。

许临说: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事情。

韩麒一怔,表情顿时严肃几分。他强撑着意志问:什么事情?

许临摇头说:都是一些很模糊的片段,我不太分得清,就是觉得很奇怪而已才想跟你说一说。

韩麒表面沉默,心里却跳动着几分不安。

许临继续说:你从来都没跟我提过我的父母,我是不是个孤儿?

韩麒面无表情地问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临松开了抓着韩麒手臂的手,而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回:之前我和阿乐一起看电视,有一个片段是讲父爱母爱的,我记忆深刻。之后我就开始做梦,梦里总会出现几个像是我父母的身影但是那些场景很混乱,我实在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

韩麒思索片刻,半蹲在许临身前安慰他:你总是想太多,反过来倒惹得自己难受。其实你不用刻意去想从前,有时候时机到了,有些事情你自然会记得。

许临对上韩麒沉稳的目光,觉得他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浸了东西,看不透猜不透。

许临嘴角扬着笑伸手抚着韩麒的脸颊,而后在他的唇上印了个吻,宽慰他说:是我想多了,好了我没事,你快去准备吧,一会我送你。

韩麒唇线微抿,而后扬笑点头走出了房间。

韩麒走后,许临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他的眉头紧蹙,似乎在想什么出了神。

一个小时后,木屋前集结了两辆黑色suv,车上坐了有十多名保镖,韩麒和阿兴坐在后面那辆车上,与韩麒告别,许临立在suv扬起的尘土中目送着两辆车离开。

容哲的伤也好了许多,不再需要阿乐搀扶,他站在许临身后,看着很快开到远处消失在山间的两辆车叹了口气。

许临回身去看他:你叹什么气?

容哲摇头回说:我这伤得太不是时候了,帮不了麒哥反而还拖累他

许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他是回潞城又不是以身涉险去做别的事,再说了,比起这里好像潞城那边更安全一些吧。

容哲暼了许临一眼,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似乎想说什么又克制下来。

容哲召唤阿乐一起进屋后,许临立在原地愣神片刻,才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网页查了自己父亲许鹏的名字,网页上显示的相关链接每个他都点开看过。后来他又输入了自己母亲林妙霞的名字,一一查看过后,他坐在椅子上又陷入了沉思。

自从车祸失忆后,他不能过度地去回忆某些事情,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过去的自己。

坦白讲,他没有对别人口中自己的过去产生认知和共鸣,一个都没有。

可是谢建国的出现打断了这个僵局,他对谢建国的口述是能产生思想共鸣的,与谢建国的对话内容甚至让他觉得那就是事实。

为什么能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此刻手机网页上显示的许鹏和林妙霞,明明只是冰冷无形的代码符号构成的,许临却有强烈共鸣。

记忆是人脑对经验过事物的识记、保持、再现或再认,它是进行思维、想象等高级心理活动的基础,艾宾浩斯记忆曲线用科学的角度呈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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