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上)(H)(2 / 2)
的腰肢,毫无征兆地深深吻了下去。
谢青匀有些压不住情绪,将两瓣荸荠膏似的软唇吮得微微红肿才松开,气息紊乱着喃喃道:“是我很想亲你,是哥哥忍不住想亲阿旬。”
谢青旬启唇欲言,又被谢青匀捉住舌尖一通舔舐翻搅,只得气喘吁吁地攀住兄长的脖颈。
激吻毕,谢青匀将人转过去,谢青旬垂顺的墨发被拨到一边,修长后颈处可见几点浅淡的红痕。
其实此前给谢青旬拍背时谢青匀便已瞧见了,不必细想也明白是谁做的好事。
换寻常人这点印子早便消了,只是谢青旬肌肤纤薄,这才依旧有迹可循。
谢青匀妒忌得心尖钝痛,比幼年误食枳果时尝到的滋味还要酸涩,他急切地将双唇印上去,企图覆盖这碍眼的红痕。
无论谢青旬此前与谁燕好过,至少此时此刻,他只同自己一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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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哥:山西老陈醋经销商。
下章可能是正文最后一次宇宙飞船,是的预计即将正文完结,如果预计错误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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