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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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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伏涵扬声叫来管家,指了指他,“你说,老徐谁都认识。”

伏铭不屑地撇了撇嘴,“孟唯宁。”

没想到老徐真认识。

伏涵听完老徐对孟唯宁的介绍,立即道:“不行。”

“凭什么?”

“你是伏家的儿子,联姻对象自然要门当户对,怎么可以娶一个孤女?”

“我非她不娶。”伏铭咬着牙,一脸坚决,“要么你打死我,要么让我娶她。”

伏涵揉了揉眉心,轻轻挥手,示意保镖:“拖出去打死。”

伏铭:“?”

保镖们也不心慈手软,仿佛人形兵器,毫无感情,伏涵说让他们把伏铭拖出去打死,他们就真的把伏铭拖出去照死了打。

伏铭是真爷们儿,婴儿手臂粗的棍子落到他屁股上,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豆大的汗珠不听从他额前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到他眼睛里,又从跟保镖打架造成的伤口上流过,一阵阵灼痛。

伏涵远远看了半晌,以为他会投降,却没想到,他低估了伏铭的决心。

那群保镖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他说打死,他们就真的毫不留情。

谁的儿子谁心疼,伏涵最终还是叫停了保镖。

伏铭自小就经过各种各样的历练,攀登悬崖,骑马过沙漠荒原,冬天游冰河,夏季在烈阳下站军姿。

十几岁的时候从军,他是西北军队里年纪最小又最凶狠的一匹狼。

毫不夸张地说,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如果不是这些让他变得皮糙肉厚,照这打法,半条命就没了。

“真要娶她?”伏涵居高临下地问趴在地上的伏铭。

伏铭五指紧紧抓着地上的泥土,眼神坚定,一字一句道:“非、她、不、娶。”

“老徐,取我的家法来。”

老徐很快取了一个箱子过来,打开后放在伏涵的脚边。

箱子里整齐摆放着长鞭、棍子、戒尺。

伏涵挑了一把戒尺,对伏铭道:“伸出手来。”

“你要打就打,别整这。”

“受了这家法,户口本给你。”

伏铭猛地抬头看向伏涵,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当真。”

伏铭毫不犹豫伸出双手。

伏涵拿着戒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戒尺打在伏铭手上,一下比一下疼。掌心是灼热的,火辣辣的,仿佛沾了辣椒水打在伤口上,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

不要独守空房

夜里凉爽, 晚风是夏季大自然馈赠的最温柔的礼物。

戒尺不断落下,伏铭的掌心早已变得红肿。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就像他的母亲借了晚风来安抚他。

院子里很安静, 周围的保镖们就像一群石雕, 往那儿一站, 仿佛呼吸都不用。

因为太过安静, 就显得携卷了风声的戒尺敲打声这样清晰响亮,让人只是听着, 都觉得疼到于心不忍。

伏铭趴在地上, 咬着牙,忍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声不吭地受了伏涵的五十戒尺。

伏涵停下手里动作的那一刻, 伏铭声音颤抖着,却迫不及待问到:“可、可以给、给我了吗?”

伏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示意管家:“老徐,给他。”

老徐便把那本因为伏铭和保镖争抢而变得皱巴巴的户口本放到伏铭颤抖着的双手上。

伏涵看着伏铭那一瞬间嘴角绽开了一抹笑,紧紧地抓住了那个红色小本本, 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离开。

那一刻, 他想到了二十几年前的自己。

不同的是, 伏铭远远比他痴情。

“老徐。”

“先生请说。”

“让人给他看看。”

“是。”

-

老徐带着伏家的家庭医生到伏铭住的那套别墅时,伏铭正艰难地按着沙发扭腰看屁股上的伤。

画面有些旖旎, 毕竟,男色也是色。

“干嘛?”伏铭一见到他们就满脸警惕,“不用你们帮忙。”

老徐也不跟他交流,给了医生眼神,聪明的医生立即一语不发上前将伏铭按住给他处理伤口。

伏铭瞬间被扒得精光。

总之,尽管他不愿意, 还是被迫上了药。

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就算被打成这样,仍旧强撑着梳洗了一番,换上了新的白衬衫。

他要去民政局,赴月亮的约。

满身泥污,配不上他心中的月亮。

-

孟唯宁见伏铭沉默不语,半晌也没回答她的话,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衬衫袖口,试探着问:“还真是你偷的?”

这要真是偷的,他们干脆现在再回头去领一个离婚证算了,免得被他家封杀。

“不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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