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3)
微蹙着眉头的时葑嫌恶的将手收回,整个人则慵懒的躺在身后的美人椅上,看着还跪地之人,继而笑道:
“晚些时候记得将那小家伙给一同带进府里,要不然等本王爷哪日回去后,说不定还能赶得上这热闹。”
莲香听到这话,脸上的笑瞬间僵硬了几分,连置于膝盖上的手都攥得骨节泛白,棕色的眼眸中不悲不喜,显然不见多大情绪。
可那出口的话却是不可见的带上了几分酸溜溜的醋意。
“王爷倒是好风流,连出门在外都不忘给奴带回来几个新的弟弟。也不知是不是奴年纪大了,导致比不上外头的年轻弟弟来得讨王爷欢心,毕竟人家那嘴甜得就跟抹了蜜一样,哪里像奴这个嘴笨之人。”
“看你这模样,难不成醋了不曾。”时葑将那双褪去了罗袜的玉|足置于男人腿上,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等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她方才笑道:
“那小家伙想来你也是认识的,再说本王爷身边那么久了,不也就只有你一人得以近身伺候。还是说莲香都开始变得对自己不自信了,认为自己年老色衰比不得外头的人,若是当真如此,那么本王倒不如早早寻个新人才行。”
“若是王爷真的敢,信不信奴第一个弄死那些小贱蹄子,毕竟奴舍不得王爷,可对于其他人倒是没有舍不舍得一说。”
他说这话时,眼中是不曾掩饰半分的阴戾之气,好像他真的会说到做到一样。
“他们左右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奴才,你对他们动手,不怕失了你的身份。”正在擦拭着手的时葑闻言,狭长的桃花眼微眯,满是玩味。
“怎的,奴现在不过就是打了个比喻,王爷就心疼了,再说王爷的榻上之人有奴就足够了,那些奴才又哪里能比得过奴伺候王爷来得尽心尽力,甚至是满足。”
莲香站起身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而下,就像是在对待世间最为珍贵的一件珍宝。
“要不是王爷刚才说的那些话,奴怎么会这么想,奴恨不得自己能像那等永驻青春的天山童姥一样,反倒是王爷你莫要哪日因着奴脸上长了几条皱纹而倦了奴才是。”心知打蛇上棍的莲香又岂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何况自从那日过后,他们已有半月之久不曾相见,他自然也是想念她得紧。
不但是这颗心,亦连这身都如此。
粉白珠帘微晃,相互碰撞时总会发出清脆悦耳之音,包厢中的白瓷墨染兰菊柳叶瓶中正斜斜插着两枝今晨新剪下的红梅。
等人出去后,时葑还半瘫在那张贵妃椅上,身上的衣物倒是整整齐齐的穿着,只是这满室的馥郁花香味却是连外头涌进的寒风都吹不散。
手上拿着一小块令牌的时葑翻了个身,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今日阳光正好,好得她都觉得有几分到了刺眼,甚至是产生幻觉的的地步。
毕竟那人她可是一连想要在街上巧遇许久都不曾巧遇到的人,谁曾想今日就正巧遇见了。
此时正带着那位新怀孕小妾来茶楼中歇脚的上官蕴,显然也见到了正从对面茶楼中走出之人,一时之间连进去的动作都忘了。
“将军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模样生得娇媚的兰姨娘有些不满的嘟哝了一下。
“将军,妾身脚酸了,我们到楼上歇歇脚嘛。”兰姨娘不但模样娇媚,就连这嗓音都似一把勾人的小刷子,挠得人心发痒。
原来男人喜欢的都是这样的女子,时葑不禁在想。
可现在的她也只能想想,毕竟她所想的那些都离她过于遥远,甚至到了遥不可及的天方夜谭。
“你先自己上去。”见人马上就要转身离去,上官蕴也在顾不上怀孕的娇妾,转身追了上去。
若是他没有记错,那人应当是阿雪才对,即使她脸上贴了张人|皮面具,可是他依旧能一眼认出那便是她。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眼万年,或是被深藏在心底多年的。
可是这一次等他追出去时,却并未再见那抹红影,反倒是看见了另一人。
“将军莫要急着走啊,还是说将军现在连和在下叙个旧的时间都无。”头戴幕离,站在茶肆外的林拂衣看着那正欲转身离去之人,先一步出了声。
只因有些机会还得是要自己牢牢把握住才可,否则那都是一碰就碎了的镜花水月。
二十七、入宫选妃 “本将……
“本将军可从不知和林大公子有什么旧好叙,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上官蕴伸长了脖子往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看去,可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再也寻不到那抹心尖朱砂红。
“是吗?难不成将军就不好奇当年同宸王厮混,并且现在还换了一个新的身份继续待在宸王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吗?”
唇角噙笑的林拂衣不急不缓地吐出了一个当年鲜有人知的真相,并且他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不会为其心动。
“若是这样,那么宸王因何会变成这样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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