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2 / 3)
才肯放过他,没了力气,胡悠悠瘫软在他怀里。
他小口小口喘着气,被亲得嫣红的嘴唇微启,露出一点点柔软的舌尖。
眼睛蒙着水雾,鼻尖被蹭得泛红。
应容看见,呼吸声加重。
窝在他的怀里,看上去又纯又欲。
应容更加不受控制,那是心里最热忱的欲念。
起来后难受得紧,应容钳着胡悠悠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唇瓣上重重碾压,反反复复捻着唇珠,指节抵着雪白的牙齿。
胡悠悠下意识张嘴含,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
此刻,应容更难受了。
用膝盖抵着他,垂眸低头,牙齿抵在雪白的脖颈上,滚烫的呼吸烫得胡悠悠眼睛轻颤。
轻轻吮着锁骨,温柔地厮磨,微微用了点力气,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整齐的牙印,是应容留下的烙印。
密密的吻顺着往上,胡悠悠嗓音绵软,禁不住发出黏腻的闷哼声。
下一秒,耳垂被亲了下,酥麻的触感席卷。
胡悠悠大脑一片空白,脊椎像是过了电,发着麻。
像是亲不够一样,应容一下又一下,轻重交替着汲取胡悠悠嘴巴里的甜味,想让少年染上他的味道。
唔唔。胡悠悠呜呜咽咽,额头涔着汗珠,小腿轻轻晃动,雪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
卷翘的眼睫因为害羞颤动不停,他的声音又软又甜:老公,亲轻一下啊,呜呜呜
室内清冷的空气变得浓稠,染成艳丽的绯红。
交缠的舌尖慢慢退出去,他拉着少年的手腕轻轻覆上滚烫,声音沙哑:乖,再叫我一声。
老、公胡悠悠手心发烫,他面红耳赤,脚趾忍不住蜷缩。
浅浅的唇色被亲得发红,应容强忍难受,锁骨布着汗水,头抵上少年脖子,蹭得胡悠悠发痒。
想到晚上还要公演,应容舔了下干涩的唇,他抬手,把玩着纤细雪白的脚腕。
深邃的眼睛半眯,身体用力往上两下,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喘:现在总归相信我不是不行了吧?
胡悠悠被烫得无所适从,清秀的眼尾发红,羞得埋进应容肩膀。
他的声音又软又糯:呜呜呜,相信了,相信了。
应容吻他红透的耳垂,对着他耳尖说话,戏谑道:你这样了,需要我帮你吗?
为数不多变成这样,胡悠悠脸颊绯红,汗珠顺着脖颈滑落。
他害羞地咬唇,不敢看老公眼睛,想要合上遮住,却被应容强硬地打开,因为脚腕还被握着。
反应落在应容眼里,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胡悠悠声音带着哭腔:你、别欺负我。
应容轻笑一声,垂着头,吻落在胡悠悠轻颤的眼睫上。
这不叫欺负你,这是帮你。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里被衬得格外动听。
应容的手因为长期拍戏,手掌和指腹都被磨出一层薄茧,贴上皮肤时撩起一阵阵痒意。
胡悠悠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有这样的时候,也只是红着脸悄悄等它安静。
啊!他仰着脸,身子微微抖动,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细密的眼睫闭得很紧。
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很折磨人,但是确实不是欺负。
怎么不看我?不敢吗?应容哂笑,挺小的,不过很可爱,颜色也是很漂亮的粉色。
胡悠悠脸上冒着热气,脚尖羞耻到止不住蜷缩:没有不敢。
那你抬头。应容说着,手并没有停下。
嗯嗓音颤颤巍巍,胡悠悠眼眶发烫。
对上应容的眼睛,清冷又深刻,男人狭长的眼尾被染红,眼神里流露出满腔爱意。
突然,胡悠悠叫了声,音色很亮,耳垂血红一片,阖着眼睛往应容怀里钻。
手上湿热,应容笑出声:你真的好可爱。
不过我很喜欢。
淡淡略苦涩的味道慢慢扩散开来, 发泄完后,胡悠悠立马进入贤者时间。
空虚的感觉上头,耳根红透了。
他怎么就这么轻松地被老公弄出来了?
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脆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遮住自己发烫的脸。
瞥见男人宽宽的掌心上还残留着粘稠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胡悠悠眼眶发烫。
见他躲起来,应容轻笑:害羞了?
胡悠悠瓮声瓮气地说:没有。
瞥见男人微微鼓起的褶皱, 细白的指尖抓着被角。
胡悠悠歪着脑袋。
他、就再看一眼。
他小声小气说话:那个,需要我帮你吗?
应容起身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手心擦干净后将纸巾团成一团, 扔出去的抛物线精准无误。
怎么帮?黏腻感还停留在掌心,应容摊开手看着。
然后,慢慢低头,嗅了嗅。
漆黑的碎发垂着, 遮住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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