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3)
难实施。
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不一会儿,高义站起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祁渊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他勾起唇,与宁星洲相视一笑,给足高义机会,一楼卫生间坏了,你去楼上吧。
高义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
他捂着肚子,假装去卫生间,实则小心翼翼地溜进祁渊卧室,带上防指纹的手套,将藏在大衣下的毒品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摆放的位置足够显眼,祁渊若是回屋看到陌生物品,必定会好奇地拿起来看,警察接了他的举报,就能在毒品上鉴定出祁渊的指纹,到时候,任他百口也难辩。
做完这些,他在祁渊屋内翻翻捡捡,找出了祁渊的身份证和两张熟悉的银行卡,他是祁渊经纪人,平日关系不错,有几次祁渊付款的时候,他在后面偷偷看到过,因此知道密码。
他在地下赌庄借的高利贷快要兜不住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拿祁渊的身份证做担保,追债也追到祁渊头上,而到时候祁渊背负着瘾君子的罪名,也没有精力彻查赌场的事情。
高义如愿以偿地做完想做的事,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唯一与计划有所偏差的,就是没机会骗祁渊服下他事先准备好的毒品,坐实瘾君子的罪名,但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哦豁,这家伙不仅想着栽赃陷害,还是个小偷啊。宁星洲看着监控里鬼鬼祟祟的某人,评价道。
是啊,真够意思的。祁渊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毫不犹豫地拨通报警电话。
等高义满面春风地下了楼,祁渊脸上挂着和善的笑,飞起一脚就将高义踹翻在地上。虽说提前从宁星洲嘴里知晓高义的打算,但真亲眼看见,还是很火大。
祁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祁渊下脚不轻,高义只觉得疼痛透过皮肉,直渗入骨子里。
什么意思?祁渊嗤笑一声,俯身从高义身上掏出几张卡片,在高义眼前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吧?
高义不知哪里出了问题,额头冷汗直冒,祁祁哥,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你跟警察解释吧。
人证物证俱在,实在没什么悬念。
不过录口供、提供物证之类的花了不少时间,等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很晚了。
【感化值+20,当前感化值60。】
不出所料,当又一个障碍排除,系统提示音便再一起响起。
宁星洲望着在厨房里忙活的颀长身影,脸上露出一抹由衷的笑意。这么耀眼的人,本就不该被那些人渣打倒,更不该被那群辣鸡拉下地狱共沉沦。
将晚餐端上桌,祁渊去别墅独立酒窖拿了两瓶珍藏已久的红酒,笑着问宁星洲,会喝酒吗?
啊,我也不知道,没喝过宁星洲盯着红酒瓶看了会,记忆中没有饮酒的印象。
那就尝尝,总归在家里,就算是喝醉了也没事。祁渊将红酒开瓶,替宁星洲斟满。
今天的事,谢谢你。祁渊执起酒杯,与宁星洲的酒杯碰了一下,再一次重申,若不是你的特意忠告,今天我恐怕就要栽在高义手里了。
不用客气啦,能帮上哥哥的忙,我也很开心的~宁星洲眉眼弯弯,真诚地笑道。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只觉得口感又酸又涩,明明算不上好喝,却不知为何,喝了还想喝。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说说笑笑,饭菜吃得不算多,酒杯的清脆碰撞声却是不绝于耳,一派温馨祥和。
两瓶红酒下肚,祁渊半扶着额头,眼睑低垂,显得格外落寞。
怎么啦?不舒服吗?宁星洲的脑袋已经有些昏沉,但他看到祁渊的消沉模样,仍强打起精神,关心地问道。
我就是觉得自己还蛮失败的。祁渊酝酿了一下情绪,刻意压低嗓音,煞有其事地说道:其实我从小就人缘不好,没个真心朋友,明明诚心待人,却总是招来一次又一次的背叛,20多年一晃而过,回头看看,竟然仍是孤独一人。
他的嗓音说不出的低落,坚毅的外表此刻却透着说不出的脆弱,宁星洲心下一软,甜甜地安慰道:没关系呀,哥哥现在不是有我嘛,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背叛哥哥的!
我相信你,可问题就出在这里。祁渊抬眸深深地看了宁星洲一眼,整个人往后倚靠在椅背上,抬手捂住大半张脸,似有无尽痛苦,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我喜欢的是男人。
你的模样本就精确踩中了我的喜好,第一次见面我就忍不住心动了,而且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喜欢。
祁渊闭了闭眼睛,懊悔又难过,今天下午的事吓到你了,我很抱歉。若是你实在不愿意接受,我就逼着自己偷偷喜欢,努力不打扰到你。
祁渊独自诉说许久,俨然一副酒后吐真言的架势。
宁星洲的脑袋更晕了,眼前仿佛出现了好几个祁渊,他晃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我我想再考虑考虑。
祁渊的模样太过低沉,就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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