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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出去!
李恩白琢磨了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咱们还都不知道,不要瞎猜了,等过些日子常乐写信回来,我到时候问问他。
嗯,也只能这样了。云梨垂头丧气,有点闷闷不乐的。
而青哥儿此时并不知道云梨担心着他,正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柜子的底层拿出一把没了坠子的扇子,打开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藏的太深了,连拿出来都费劲,放回去也麻烦,但就是每天都会悄悄的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放回去,就好像这是一种特殊的仪式。
将扇子放回去之后,摸了摸装在香囊里的坠子,青哥儿躺在床上,有点想那个人了,也不知道他说的话,会不会实现。
希望可以吧。青哥儿在心里由衷的祈祷着。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李恩白他们搬新家也有一段时日了, 刘明晰的信才姗姗来迟。
李恩白开着短短一页、没几个字也没有信封的信, 上面倒是祝贺他府试第一,但他府试第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按理说这封信里应该还有点别的才对。
他皱起了眉, 先生, 常乐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春城昨日才回来, 看上去比他去京城前更加瘦弱, 面容倦怠,时不时伴有轻咳。
常乐现下无事。刘春城咳嗽了一声,临风不必担心,常乐不是无能之辈。
李恩白看他眉心紧蹙, 便知他也担心,但却不能说具体情形,看来常乐现在的麻烦比较特殊, 不适合他知道, 于是不再问刘明晰的事。
先生可是路上病了, 可看过大夫?
刘春城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没事, 老毛病了。
还是要听大夫怎么说, 先生,要保重身体。李恩白劝着。
刘春城只好说,已经看过了,慢慢养着就成。
那先生最近千万不要劳累, 好生养着,李恩白似乎是觉得说他没有用,管家!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推门进来,李少爷,老奴来了。
管家,最近就拜托你看着点先生,按时吃饭、吃药、睡觉,不要劳累,保持心情舒畅,最重要是按时请大夫来看。李恩白一条条念着。
老管家笑的更开怀了,哎,老奴记下了。
要是先生没做到,你就让小厮来告诉我,我写上几篇劝先生书,拿到府上来念,先生一日不养好身子,我就念一日,烦的先生把我赶出门去。李恩白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看似威胁的话。
老管家乐见其成,立即回答,老奴记住了,若是二老爷又不肯休息,一定立即叫小厮去您府上告知。
全叔。刘春城不赞同的叫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
先生,您好生休养,管家自然不会让人来找我,若不然我请先生去我家里小住几日,也许换换环境,心情舒畅,身体也好的快一些。李恩白邀请着,之前温居宴错过了,不如去小住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
暂时不了,等我先把府上的事处理一下,过段时间再去你那儿看看。刘春城喝了口水,润了润因为咳嗽而难受的嗓子。
先生,注意不要累到。李恩白知道再劝也没有效果了,只能看看先生的状况再说了。
他带着对刘家叔侄俩的担心离开,走前还在刘春城的要求下将那寥寥数语的信烧掉了。
等他离开之后,老管家带着熬好的药送进书房,老管家面容慈祥,看着刘春城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
二老爷,李少爷是个好的,心里很孝顺您。老管家等刘春城喝完了药之后,和他说起来李恩白刚刚在书房外和他说的话。
他让老奴找两只母羊来,说是羊奶最补身子,怕您不爱闻羊奶的膻味,还给了老奴两个去除膻味的方子。老管家收拾好药碗,似乎只是说李恩白有多孝顺一样。
全叔,临风非是我的弟子,不能用孝顺这个词。刘春城强调了一下。
老管家笑眯眯的回答,老奴知道了,老奴只是看大少爷和李少爷亲的像是亲兄弟一般,因此才用孝顺来形容李少爷对您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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