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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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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宁烟屿用了什么法子,眨眼间便力挽狂澜,将它稳住了。

师暄妍惊魂未定,喘出了一口浊气来,但支起眼睑看他之时,怒意未减。

宁烟屿姿态闲闲,令少女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仍用单脚撑地,摇椅摇摇晃晃,日色穿过她的发梢,落在他瞳仁中,一片斑斓。

“别生气。”他伸出两根长指自盘中拈出一枚鲜红如血的樱桃,递到少女檀口中。

“很甜。”

师暄妍被皮相所惑,鬼使神差地,就听了他的话,尝了一口,樱桃的汁水漫过口腔。

果真很甜。

宁烟屿搂住她腰,视线上调,专注地看自己的太子妃,直觉她自来了行辕以后,大抵是日子过得舒心,重拾了对生命的珍护之心,气色都红润了些,两颊也似更饱满了。

左右端详,看到她绯丽的脸蛋上挂着一丝羞红的薄怒色,他将册子从二人中间取出来,摇晃给她看。

“般般,我研究这四十二很久了,但始终没能想到该怎么发力呢,你看看。”

师暄妍才不想看,她一点都不想看!

看她脸蛋扭向别处,根本不理自己,宁烟屿疑心是因昨夜:“你还痛么?我昨夜替你上药了,怎么还痛?”

师暄妍恼道:“你那是上药么!太子非要让我拆穿吗!”

好吧,宁烟屿承认,他有勾引的成分。

但她也不是全然无辜。

“师般般,你那般模样,我以为你很喜欢。”

她在他耳边嘤嘤咛咛,吹气如兰,教他如何自控?

上药,上着上着,便变了味道。

师暄妍忍不住道:“宁恪,我觉得,不能我一个人喝药,你也得喝药。”

宁烟屿挑眉:“孤喝什么药?”

师暄妍清丽的眉梢染了几分戏谑:“自然是肾虚之人要喝的壮阳药。”

宁烟屿轻哼一声,握过她腰肢,往前挪一些。

让她感受感受,自己可需喝那壮阳药。

师暄妍则是被吓怕了,这个叶公,早在见识真龙的一刻,就被唬得差点儿腿软。

又惊又怕,抬起红彤彤的眼眸,外强中干、怒意凛然地瞪着他。

宁烟屿轻笑:“如何?师般般,你确定还要和孤讨论肾虚这个话题?”

这个小娘子的胆子一直很大,但现在看来,好像更大了一些。

这样很好。

宁烟屿伸手捏了一下少女鼓囊的脸颊,这时,有人来传报,道是开国侯来了。

彭女官本欲入内详告,可还在门外之时,便不留神瞥见了屋内的一幕,实在不好进去扫了太子殿下的兴致,便在屋外头,叉着手禀了此事。

宁烟屿闻言,抬高视线,喉结轻滚了两下:“岳丈来了,孤该大礼相迎。”

师暄妍听说师远道到了,师家来人,准是没有什么好事的,便不想见,扭了扭腰,蹙眉道:“不要见他。”

宁烟屿失笑:“师般般,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

她哪里有了。

也不知道宁恪怎会眼神这么不好使。

宁烟屿的拇指拨开她撑起还未能梳开的乱糟糟的乌丝,存了几分促狭心思,说话时尾音上翘:“不让见岳父,是要留我在房中?师般般,你还说你不想。”

“……”

去吧,赶紧去。

师暄妍从摇椅上下来了,有点儿恼羞成怒,要不是顾虑彭女官在,她就该给他一脚尝尝。

宁烟屿整理衣冠,从衣橱中取出太子蟒袍,更换在身上,系上玉蹀躞,衣冠楚楚,风姿高华,如此一个俊美脱俗的俏郎君,真是很难让她把这人和他榻上的无耻行径联系在一块儿。

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在彭女官的等候中,殷勤地含笑送他出门。

宁烟屿被太子妃不由拒绝地推出了槅扇,回头看她:“你不去?”

师暄妍怎么会想见师远道,早在师家祠堂,被师远道毫无留情地请家法时,父女之情就已经被他一杖打没了。

如若不是当时她搬出齐宣大长公主的名号,只怕在祠堂里,她就难逃一死。

师远道可以心狠至此,师暄妍便也不会心存仁义。

行辕正堂,师远道已在等候。

吃了一盏茶,见太子入内,师远道急忙起身,向太子行礼:“臣师远道,拜见殿下。”

宁烟屿往昔在朝堂上与师远道碰面极少,只远远地打过一回照面,以师远道如今的官职,要碰见太子委实是难事,宁烟屿对师远道也并未留下印象。

此刻看来,也稀松平常。

他能生出师般般,真是稀罕。

宁烟屿越过师远道,往堂上坐,拂袖:“岳父无需多礼,坐吧,有事但讲无妨。”

师远道颔首躬腰称是,入座后,他小心翼翼地,又吃了一口茶,哆嗦的指甲盖住茶盅。

师远道忐忑地掀开一线眼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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