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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岚“被玩”的场合[SM,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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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塔的上下弥漫水雾,这些雾似是法力流动所致的空洞,镜子般地倒映周遭景象,冰蝶没入其中,便与倒影一并消失不见。司岚在我的脚踝处系了一枚铃铛,以便他随时找到我。实际上,因为做爱上瘾,我与他很少分开。他的技术逐渐变好,或说两人逐渐磨合。他能读懂做爱时我每个小动作的含义,舔手指是想要再快一点,突然趴低或抱紧他是要到了,抬起手是想要揉胸,拱身是想换姿势。其中有些我竟未察觉。叶塞也有一门探寻人心的学问,叁千余年来与时俱进,未曾消亡,司岚曾经对此很感兴趣。

他能只用手指让我高潮,用尽各种方式勾挑,在快要到的时候突然停下,磨得我不能自已,稀里糊涂地用各种下流话求他,他才愿再给我。真正高潮时我被玩得失禁,尿液随蹬开的腿喷出,他用把尿的姿势从身后将我托起。我还闻到他发间的清香。尿液不少溅在他衣上。或将我半身塞进暗紫色的遮光玻璃球,屁股露在外面供他操。回声在球里环绕缩紧,试图掩盖一切的喊叫,擤鼻涕,淫水被搅得黏腻,他一抽出就冒泡泡,肉与肉的撞击,溺亡的呼吸,大军压境的头皮。滚过几圈停下,我就不知自己是正是反。

他喜欢蒙住我的眼睛绑上雕柱,或吊在离地叁尺的空中,恣意摆弄,再突然解开脑后的绑带,任由丝巾飘落,他保持一样的节奏玩我的奶子或阴部,让我猜这次的道具是什么,就像无事发生。当我从镜里确认自己又被摆成羞耻的模样,双腿大开,或屁股高高翘起,他插进来了。他让我不要夹太紧。可一看到镜里的他衣冠楚楚,只解散的裤腰一段有些褶皱,长发如飞瀑倾至腰间,白色手套滑过脸边,掐起鲜红欲滴的乳粒,我控制不住自己。心脏随剧烈的鼓动充满气,在喘息声里疾冲直响。不是我想夹的。

起初在黄金囚笼里,司岚连续操了我七次,射在胸上、肚皮、屁股、背沟、脸。最后一次和初次一样,内射。每次都持续的不短,到最后几乎失去意识,只觉空虚不曾被填满,拼命想抓住什么,却是流放在波涛汹涌的水上,被不断涨高的浪潮打湿,淹没。肢体重得抬不起,知觉麻木错觉是冷,恍若结成冰雕,在转寒的天气里停止思考。但他的精神恢复很快。第七次做完后,我无心说了一句,似乎越做就越依赖,会上瘾。他又开始调戏我,想要再做。探至穴边的手指沾了新流的液体,它似乎在变稀变红,逐渐接近血的形态。我就像个被扎破的容器,灌入的液体长流不停,已经干瘪,就快枯竭。再不停下就要死了,让我睡一觉吧。他也愿意休息了。

我长舒一口气,再抬头时恍如隔世,在这以前,他还是遥不可及之人。唯一想留住的印象,是他捻着一片枫叶倚在树下,略垂头,状若沉思。被风拂起的发丝像攀长的手追逐落叶。我本想趁此机会偷袭,揍他一顿泄气,走近弯下腰细看,才发现他竟是睡着,睡容看起来比醒时年轻许多。眉尾的毛也服帖的安睡,不像醒时凝成一道。我顿时不敢再出大气,也无法对此刻的他下手,只想守在他身边,等他自然醒时,揪住小辫子反问,司岚大法师不是说自己不需要睡觉吗?在叶塞所见的许多情境,我都已画下,唯独此情此境,每次一提起笔,就被当时的情绪侵占,怎么都画不成。

如今的司岚还是一样,转变只是我再不忍离开他,他已经楔在我的生命里,占去最醒目的一角。就像死结般缠住的下身,分不开了。从他带走我的那一刻。才过多久,也不知是多久。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天气,没有日夜与四季,不需要饮食和睡眠。时间从我们被卷入这里起就消失了,流逝之感是他用冰蝶飞行拟构的幻觉。和他做过许多遍,也许还停在原点。

塔外是幽暗的深渊。原本门前的大枫树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楼穿廷而过的红线,一道道细若琴丝,似是整座虚幻建筑的支架。触碰它们时,脚边的铃铛受到感应剧烈摇动,发出疾响。随后他闻声赶来,我于是问:“莫非你是怕我自己跑了,冕下?”边说着,我走到他面前,环着他的转过半圈,后脚正触到一道红线,铃铛摇起的风托高裙摆,我向后坐上台阶,引他弯下腰。

他的发色像褪色一样逐渐变浅,极近的距离让我无法再忽视。我抬眼看顶上,叁只冰蝶以相同的速度飞旋,绕成球形,在各自的轨道上,似永远不会相撞。他失去了曾经向死而生的愿望,正在凋零。到底他不是霍列斯,从色欲里就足够汲取维系生命的精神力。没有等他回答,我继续问:“你想回去吗,回叶塞?”

“有你就够了。”他摇头,逐一解开我腰上的系结。叶塞的服饰设计繁复,纵如这件最简约的单裙,也需按特定的步骤仔细穿上身。司岚幼时,最早学会的法术也是穿衣,在半年尽是冬天的北地,起床的一刹那就穿好几层冬衣,省去许多麻烦与挣扎。而他现在有了无限的耐心,总是亲手替我穿衣、解开,再教会我。

前襟飘散敞露胸腹的那一刹,他将我拦腰抱起,握住我缠绕淤痕的手腕,指尖套进贝壳手链的空隙。他用法术消去我身上其他的捆痕与伤痕,只此处始终留着。向他撒娇也没用,他会反问我,为什么呢?不好看?还是会让你想起被我吊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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