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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房间撤走的一行人,不约而同地都聚在另一个世界。
一菲提口就问:“情况怎么样?”
悠悠抢先回答:“我没事!”
对于这种白痴行为,胡一菲只觉得脑缺,总有那么一些人在严肃的时候做傻逼的事,一菲忍不住一直斜瞪着她。
“你说羽墨啊,他好像有事啊。”悠悠自觉自己回答错了,连忙改口。
站在一旁的关谷突然用头狠狠地砸在沙发上,可惜沙发说不出任何怨言,这一百多斤的汉子重重砸上去,连沙发都得哭。
悠悠惊吓得大喊一声:“关谷!你在干嘛?”
子乔冷眼瞄了一眼作死的关谷,淡淡地解释:“他已经两次蒙错剧情,正准备以死谢罪!”
“那也别撞沙发呀,冰箱里有冻豆腐。”
想到自己屡屡犯错,关谷浑身不爽,丢脸丢大了:“可恶,怎么会这样,一点征兆都没有,我想不通啊。”
悠悠冷嘲热讽眼前这个自我抱怨的男人:“我早就说了别先下结论嘛!”
关谷无奈地狂抓头发,一声嘶吼:“那个李察德不按常理出牌。”
子乔抓住他的外套后背,一把拉起一旁发了疯的关谷。
“柯南要是活着,也会被气成毛利小五郎的。”关谷一脸苦笑。
瞎聊了半天,一菲好像抓住了重点,她很纳闷这群货都在干嘛,尽做些无用功。
“他到底对羽墨做了什么?”
悠悠走了过去,往她身后绕了一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羽墨不肯说,我们光靠瞎猜怎么猜得着啊?”
听到这话,关谷满脸不服地鼓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反驳:“谁说我瞎猜的,我这是推理。”
这句话简直是加味,大伙听了不约而同地偷笑起来,推理?估计关谷的世界里搞笑都是推理。
子乔不忍嘲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关谷,料理你行。推理,不是你的强项。”
一招失败,关谷又想要抓住另一个借口:“这根本不是技术问题,是他们太妖孽了!”
子乔再也控制不住,一脸邪笑,不是他故意要忒他,只怪关谷太逗比了:“”对方的妖孽程度,也是推理的一个重要技术指标啊!”
关谷自是听出了这句话的隐藏含义,慢慢扭过头,甩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听你这么说来,你很专业,那你推理给我看看。”
子乔自是得意,他爽快地拉拢了一下外套,脚调整了一下,站稳地面,颇有推理的样子,说道:“情况很简单,从刚才羽墨扔戒指那一瞬间的眼神可以看想出,李察德一定做了让她非常失望的事情。”
一菲饶有兴致的看着子乔,双手抱臂,疑问道:“比如说?”
“按照我的推理,今天是个郎情妾意小别胜新婚的夜晚,他们的前戏也进展得按部就班,可是就在他们谈到重点的时候,出现了状况。”
说着说着,子乔就渐渐进入幻想。在他的脑海里,羽墨小鸟依人地对李查德呢喃。
“亲爱的,今晚太美好了!”
然后李察德提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洋溢着宠溺。
“我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子乔开始大胆想象,一个人来回切换,声情并茂地演绎着自己推理的一切。
他故意夹着嗓子,一边摇晃上身,一边细声细语的说:“不!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们会结婚,然后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宝宝。”
在他的设想中,面对爱人的需求,李察德非常激动。
李察德有些惊咢,急忙打断:“你开玩笑吧?”
羽墨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回答:“我是认真的,我最喜欢小孩子,难道你不喜欢子孙满堂吗?”
李查德很是无奈,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婉言推辞:“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行吗?”
“难道你不打算生孩子?”她不明白他的真实想法,甚至她觉得这样实在太荒唐。
他默默地挪动一下坐在沙发上的位置,与羽墨隔开一段距离,抱歉地解释:“对不起,我没法满足你的需求。”
“李察德,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就去做结扎手术。”说着李查德突然站了起来,又接着俯视身下的女人,“这是我的原则,没有人可以改变。”
就这样李查德径直,头也不回地离去。
羽墨很是心伤,她很想挽留,可是因为强装不在乎,愤怒地大喊:“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待子乔神一般地演绎了这些幻想之后,立马回到现实。
关谷冷不及防地破骂这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胡乱瞎猜的那货,挖苦道:“子乔,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妖孽。”随即又朝着他加上了一个鬼脸的动作。
“喂!是你说他们妖孽的,我当然要用非常规的推理逻辑了。”子乔突然颇有理由的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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