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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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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是么,我摸摸。”

邬长筠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好啊。”

杜召瞧她这嘴硬样,干脆配合表演,手伸过去。

邬长筠一巴掌打开他的手,瞬间变了脸,闭目养神:“睡了。”

杜召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拽过来:“睡什么睡,起来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聊。”

邬长筠要甩开他,不敢用功夫,怕暴露,只能用蛮力:“放开,疼死了。”

“不放。”

“你跟白解慢慢聊。”

“他没意思。”

“我也没意思,”邬长筠挣脱不开,手腕被勒得通红,“你松不松!”

“气了?”

邬长筠猛地往后使力,杜召力气更大,轻松又将人拽回来,邬长筠没撑住,直接趴到他身上。

“看着挺瘦,力气不小。”

邬长筠见他欠揍的模样,一拳挥过去,却及时被杜召拦住,他眯眼看眼前暴跳的人:“粗鲁,慢了点,再来。”

邬长筠还真上另一只手,两人缠打在一起,车子也跟着晃动。

虽没动真功夫,但邬长筠感觉得到这男人有两下子,至少速度很快,哪天正儿八经打一场,胜算也拿不准几分。

她被束缚住,一动不能动,两人只有一寸之距,屈辱又暧昧。

白解偷瞄一眼,这角度,快亲上似的。

他轻咳了一声。

杜召起身,轻蔑地笑了:“跟我打,你还欠点火候。”

“这施展不开,出去打到你哭。”

连白解都笑了。

杜召有意思地看着她,还真是口出狂言:“那我可等着,能让我哭,我叫你祖宗。”

……

下午五点半,车停在杜家大宅前。

门口乌泱泱的,从姨娘到下人们,全都侯着。

杜召先下车,白解跟在后头。多年未见,众人对他是嘘寒问暖。

邬长筠坐在车里头看着一个个虚伪的面孔,也不知其中多少真情在。

杜召转身拉开车门,手伸了过来。

戏,开场了。

冰冷的脸庞瞬间浮上一丝微笑,她搭上杜召的手,下了车。

众人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位玉貌花容的小姐。

额心的伤痕未淡去,先前用笔蘸口红,在它之上画了朵细长的淡红色花钿。她身着一条淡橙色绒锻长裙,袖口领口皆精密蕾丝编制,并不招摇,妆容也干净清淡,看上去像个腹有诗书的名门闺秀。

“阿召啊,这位小姐是?”

邬长筠上前一步,立到杜召身侧,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只淡笑。

话,得让他说。

“我女朋友,邬长筠。”杜召覆上她的手。

众人目光自然随之而去,看到女人手上夺目的钻戒,在啼血残阳之下,闪闪发光。

……

这小脸、身段,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四姨太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偷瞄旁边的姐妹两眼,抢先开口奉承道:“到底是沪江水土养人,瞧这位小姐生得,真应了那句肤如凝脂。”

七姨太也跟道:“阿召看上的姑娘,错不了,这么站一块还挺般配。”

“阿召就是大气,瞧这戒指,真漂亮。”

你一言我一语的,真聒噪。

杜召虽离家多年,与老爷有分歧,但在家中军中曾位高权重,过去的形象根深蒂固,现在老小也有忌惮,都紧着好话说,上赶着巴结巴结。

邬长筠心里一笑,这一个个漂亮的马屁精,那杜老爷子怕是成天听不过来的甜言蜜语,怎么没被腻死。

“小姐是哪里人?多大啦?家里做什么的?”

杜召冷冷看了三姨太一眼:“要不你派个人去查查?”

三姨太向来嘴快,说话不过脑子,意识到惹他不高兴了,目光躲闪过去,瓮声瓮气:“不用不用,我就是关心关心。”

二姨太道:“老爷在里面等着,快去拜见吧。”

“嗯。”

邬长筠被杜召挽着手,从众人之间过去,迈过高高的门槛。

按理来说,新人上门应该挨个叫人才是,看来,杜召是丝毫不把这些姨太太放在眼里。

原因,邬长筠清楚。

白解曾嘱咐过她,定不要在杜召面前提及他的母亲,说是杜夫人受不了杜震山一个接一个姨太太娶,得了心病,成日闷在屋里抑郁寡欢,最终自杀了。

杜家儿子七个,在世的仅剩五个,老二在外立门户,老九尚在军校,这会儿只有老六和老八在。九个女儿,嫁出去了六个,还剩三个未成年的也来门口迎接了。

杜召同他们关系并不亲。杜家儿女自小都由家庭教师教学,杜召和他们不同师,学的科目也不一样,且十四岁就跟着杜震山上战场了,统一后,他又入讲武堂学习两年,大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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