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2)
跑过来。”
“不是,”她矢口狡赖,“我在家无聊,包了小馄饨。”听他没说话,又道:“包多了,吃不完,送点给你,放厨房了。”
杜召将她的头按进怀里:“筠筠,别对我这么好,像以前那样就行。”
“那你想吃吗?”
“我更想抱着你。”
……
这是大半个月以来,最安稳的一次觉。
一醒来,爱人就在眼前,比他此生见过所有景都要美好。
邬长筠正坐在窗户边,借窗帘的一丝缝隙看书——放在床头的一本《资本论》,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政治经济学书籍,也挺有意思。
她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翻页时,朝床上看一眼,却见杜召侧身躺着,正注视自己,她问:“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
邬长筠合起书:“闲着无聊,就拿来翻翻。”
“看得懂吗?”
“懂,又不太懂。”
杜召伸手:“过来。”
邬长筠坐到他身边:“你还睡吗?”
“不睡了。”
“吃不吃馄饨?”
“吃你。”说完,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把人拉下来抱着。
邬长筠不敢完全伏在他身上,怕压到受伤的小臂,双手撑着柔软的床褥,笑着说:“你都残了,还想这些。”
杜召没说话,亲了亲她的下巴,逐渐向下。
“来月事了。”
杜召顿住,脸埋在她颈边深嗅:“那就让我闻一下。”
邬长筠拽他的耳朵:“闻什么?你是小狗吗?”
“不小,大狗。”
她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起床吧,刚回来,不去忙忙生意上的事吗?”
“有人管。”
“那就出去晒晒太阳。”
杜召懒懒地躺着,不想动弹。
邬长筠拽开他的手,直起身,去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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