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2 / 3)
澜的情况,有许多的投机之人,甚至开始主动钻研,而且新学还是初生之时,没什么大家大儒有最终解释权,若有什么好学说很可能会青史留名,加上学起来也不贵,便引来越多的寒门投入其中。
而真正喜欢新学的人,最近却是被整个震惊住了。
……
“陛下,这便是观星镜,”已经年过六旬的祖暅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能自已,“万万没想到,将两个凸镜聚焦,居然能看清明月,看到长庚星……”
从昨天观星镜做好,他已经看了一整晚,虽然许多星辰依旧无法看清,但那月上凹凸不平的沟壑,让他在看清一瞬间,激动得直接哭了出来。
他从小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喜欢上天文数术之道,但有何曾想过,能亲眼一观星月之美,那种求知得解的畅快,是什么荣华富贵都比不过的。
萧君泽也露出微笑,这只是最简单的,无法调节焦距的低倍望远镜,会弄出这东西,是他发现,如今的人们,并不觉得同样的规律,在地上能用,天上也一定能用,许多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带着揣测,认为是神灵定下的规律,人不应该窥探,就比如将天文用在占卜上。
如果能用长年的观察,确定出星辰的运转规律,那天文学的发展,将不会再受到王朝更迭的影响,以至于宋明之时,不再允许普通人观测天象。
只有打破了天象的神圣,自然的运转规律通行于整个宇宙,才是真正地启发民智。
祖暅继续讲解着他昨晚看到的一切,木星似乎有点泛黄,土星好像周围有什么,白天不能看天空等等。
萧君泽听着他的讲解,视线却看向窗外,那个有“千寻塔”之称的水塔下,正传来大声欢呼……
“那是五经馆书院里的两派,为了一个论语的断句而辩论,”祖暅在一边解释,“想是哪一方胜了。”
萧君泽应了一声,他最近因为身体的原因,有点精神不济。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人急呼:“陛下小心……”
又开始了
“痛吧?”魏知善随口问着,手下的动作倒是很麻利,飞快地下针。
萧君泽额头的汗水细密,手指紧紧攥着薄被,连喘息都显得很难。
谢澜在一边心疼地都要掉眼泪了,不由慌乱道:“你不是说没事么,他怎么还那么痛在,你行不行的?”
魏知善哂道:“他可是自己不看路,摔到台阶上的,换了平常产妇,这样肚子先着地的状况,你知道会是多危险么,流产都是轻的!他还只不过是痛一下,居然没有一点流产的征兆,你就偷着乐吧!”
青蚨咬牙道:“那台阶上有油,肯定是有人意图行刺,故意泼上去的,我这就去将那书院的一干师生拿下,严刑拷问……”
“够了!”萧君泽勉强凝神,嘶声道,“这是我临时起意去的,人家器械院做研发,用上油来润再常见不过,你添什么乱?”
萧衍也是听说有行刺之事匆忙赶来,看陛下没有大碍,不由幽幽道:“陛下自己都不怕添乱,又何必担心青总管再添一点过来。”
“就是,”魏知善也落井下石,“明明都七八个月了,还到处跑,以为祭天后都以为是你胖了没人会发现你怀了是吧?我就看你最近还敢不敢乱跑了。”
一时间,这话引起共鸣,上次陛下有龙嗣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生等孩子生下,把月子都坐完了才出去。
这次到好,都快到临产了,还能到处跑,那个书院有什么好看的,想看什么辩论、研究成果,他们只要打个招呼,立刻就能送进宫来,这次更是带了十几个护卫就乱跑,都没给人家书院准备的时间,结果出了这么大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萧君泽有心想要反驳,但肚子里的小家伙却是不依了,一阵痉挛一样的疼痛,让他连说话都困难,更不要说呛声了。
于是周围人纷纷对他的任性妄为提出批判,认为这不是一位明君该做的,大家应该怎么避免等等。
萧君泽不但承受了肉身的痛苦,还叠加了精神内耗,一时气极,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魏知善还不能出去,她的针法挨个扎下,肚中的剧痛终于减轻了许多,她这才有点空闲,伸手去看陛下额头上的伤。
倒是没有破,只是冒了个包,伤得不重,但精神上的伤却很重。
萧君泽却十分抑郁:“若是换我先前,倒是真滑了,也能控制住,轻易一个转身或者翻滚化解,结果这可好,直接倒在地上,好多人看到了,颜面何存?”
魏知善有些惊讶地看他:“你还有闲心担心这个啊?”
萧君泽深吸了一口气:“我决定了,在没有培育出罗盘草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再怀了!”
魏知善也不争辩,反正这个问题,就是那贺狗子的事情了。
萧君泽看她不以为然,顿时不喜,想和他分辩,但突然间,肚中又痛了起来。
这次的感觉,不同于先前的,带着一点熟悉,让他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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