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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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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

你也用不了别人的。

一生只能有四条蝴蝶银链,是他们之命脉所在。

无法换,也无法修补,蝴蝶银链里不可注入那些不含有本人刚出生第一天的心头血的新银。

断其一者,亡。

祁不砚身上的这四条蝴蝶银链刚跟够他十八年。

落颜公主听他说无法买到一样的蝴蝶银链,也没深究原因,她只是喜欢,又不一定要:“好吧。你们怎么还不坐下吃饭?”

谈好了交易,应该要吃一席来表示双方的诚意。

这是长安人的习俗。

她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

贺岁安解释:“抱歉,我们来前吃过了,实在吃不下了。”

落颜公主不为难人,举起酒杯:“吃不了,喝一杯便算你们吃过我命人准备的酒席了。”

她顿了顿道:“慢着,你们两个会喝酒的吧?”

贺岁安上前喝了杯酒。

祁不砚也过去拿一杯酒,仰首喝掉,微笑道:“那我们先走了,明晚此时,我们会再来。”

落颜公主一干而尽。

“好。”

他们转身离开,按照来时的路线避开夜巡兵,回客栈。

客栈跟他们离开前差不多,依然是静悄悄的,上楼时,贺岁安不想发出脚步声,踮着脚尖走路,等到他们的房间才松口气。

她关上门,想再去洗脸刷牙,去掉口中的酒香。

贺岁安叫祁不砚和她一起。

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她望向祁不砚,发现他坐在床上,眼神似乎有点涣散,贺岁安走过去,奇怪道:“你,怎么了?”

她弯下腰。

少年仰头,无声吻住了她。

贺岁安脑海里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祁不砚一杯就醉了,原来他是一杯倒,有点不可思议。

正当她惊讶着,听到了祁不砚解蹀躞带扣子的咔哒声。

贺岁安心尖莫名一麻。

他们刚回客栈, 暂未点灯,只有半开的窗洒进来的丝缕月光,光线昏暗,贺岁安却仍能看清祁不砚的脸, 有一层诱人的薄红色。

携带银饰的躞蹀带坠地, 发出一声轻响, 在房间里很明显, 随着束缚劲腰的躞蹀带松开, 他身上的靛青色外衫也敞开了。

不到须臾,靛青色外衫亦坠地。

小铃铛滚动。

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稍松垮的里衣, 肩宽腿长。

少年拥有一张菩萨面, 似会怜悯慈悲世人, 醉酒后, 眼眸如琉璃般剔透,含着水似的,看人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无害温和。

贺岁安睁着眼看祁不砚, 随后感受到唇角处的触感消失, 他躺到了床上,长睫垂着,双眼半闭,手随意搁旁边, 指尖自然微曲。

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她摸了下自己仿佛还带有抹滚烫气息的唇, 又看了他一眼。

果然是喝醉了。

他们接吻的次数太多,习惯成自然, 所以祁不砚在醉后见到她,才会无意识地吻上来吧。

贺岁安坐在床边, 倾身过去替祁不砚取下额间的银饰璎珞,将其放到桌子,再捡起地上的衣衫跟躞蹀带,最后回到床榻。

嘶、嘶、嘶。

刚躺下没多久,贺岁安听到蛇吐蛇信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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