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公主殿下(1 / 2)
阿戈斯的前国王阿克里西奥斯是安德罗默达父亲克普斯的表兄弟,阿克里西奥斯因触怒诸神之王宙斯而为雷击而死,如今克普斯国王再次走上阿克里西奥斯的老路,安德罗默达对将来充满了悲观。
狂妄自大说的便是如今的阿戈斯,烧毁神庙、摧毁神像的唯一后果便是触怒诸神,使得诸神降下惩罚,如今王宫里面载歌载舞,王宫外的人民却怨声载道,除她时常外出体恤民情外,王宫里的贵族们都沉浸在了那丰功伟业当中,无法自拔。
她曾试过劝诫,堵住她嘴巴的却是王后递来的美酒,在那‘欢快愉悦’的宴会上,没有人想要听她的‘危言耸听’,也无人想看她美丽的面庞爬满哀怨,于是,当她偷偷溜出亦是无人察觉。
就连王宫侍卫都沉浸在宴会中,沉浸在歌舞、美酒之中。
莺歌燕舞,欢声不绝,脱离的宴会的安德罗默达不禁有种挣脱束缚的轻松感觉,可是再一想到城市中的忍饥挨饿的人民,忧愁和愤懑就爬上了她的眉梢。
唯有长哼一声以作发泄,然后便在石台旁坐下,依靠着石柱默然出神。
“美丽的公主,因何烦扰?也许在下可以帮你解忧。”
正在这时候,清朗柔和的嗓音从一旁传了过来,安德罗默达诧异地循声瞧去,心想是谁竟然能从那宴会中挣脱出来,却只见模样异于常人却有种格外俊朗的黑发男人携仆役走来,气质不俗,令人见之难忘,所以她轻易判断出这不是王宫里的人,甚至可能不是阿戈斯的人。
“你是谁?”
她直起身来,握住放在石台上的黄金而成的铸造酒杯,紧握着戒备问道。
“一名途经于此的过客。”
感受到对方的戒备之意,高峰在几步外顿足,这个距离于他而言就是瞬间跨越的事,但却能令安德罗默达感受到一丝安慰。
俯身恭敬致礼后,高峰抬起头来打量这位阿戈斯公主,见其身着鹅黄色长裙,头戴公主冠,隐见身材曼妙,气质端庄高贵。
她肤色白皙如若珍珠莹光,鼻梁秀美挺翘黛眉弯弯如若勾月,唇瓣红润带着一抹水色晶莹,棕色眼眸明亮间隐现哀愁,当然,还有不可避免的戒备之色。
“过客?你为何事来此?”
安德罗默达眉毛微蹙,双手握住金杯充当武器,对方虽然双眸中带着欣赏之色,而非淫邪,但被上下打量之间,还是让她有些恼怒,她只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中像是一个漂亮的花瓶,是物而非人。
“在下几日之前初来至此,来的路上却曾数次遇见阿戈斯士兵,见他们焚烧神庙、摧毁神像,现在来到阿戈斯之后见到许多情况,果如心中所猜测的那样,诸神已在无形中降下惩罚警示,又听闻克普斯国王对此置若罔闻,日日在王宫内宴会作乐,遂特来此提醒王宫权柄的执掌者。”
高峰话语平缓,说的却是这王宫中无人敢言的禁忌,不仅亵渎诸神,还有他最后所说的那句话,王宫权柄的执掌者,所指的是谁?
安德罗默达却是没有察觉此点,她的父王克普斯国王如今正值壮年,且还有个弟弟菲纽斯,若是克普斯突然逝世,菲纽斯才是最可能成为阿戈斯国王的人,而她虽是公主,拥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她却从未曾幻想过戴上王冠。
因此高峰话语中虽有隐晦未曾明言,她却是丝毫也没有领会到。
安德罗默达听闻这些话,不但放松了戒备,甚至还惊慌地左右看去,见无人至此,这才拍着胸口舒了口气。
高峰不自觉瞟了一眼那因拍动而晃动的挺翘处。
“这些话不能在这里说,除非你不要性命啦!”
安德罗默达上前几步,凑近了瞪着美眸,满面严肃,压低了声音道。
“若是我想要走,这王宫中无人能够阻挡我,但公主所言也很有道理,且为之后的事计较,此刻自然不该暴露自身。”
高峰嘴角噙着微微笑意,神情自信飞扬,随即却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点头说道。
“之后的事?哦!你想要见父王。”
安德罗默达刚问出口,便恍然想起方才高峰所说的话语,因此了然地说道。
然而高峰却是摇了摇头,让她微愣一下,继而疑惑不解起来。
“此前听闻阿戈斯的阿克里西奥斯国王挥兵包围奥林匹斯神山,被宙斯降下神罚,如今的克普斯国王虽然还未达到那种离谱的地步,但所做的事情也已经激怒了诸神,庄稼作物枯萎、海中鱼群消失,都是预兆,可是如今王宫中却仍然歌舞不休宴会不断,所以虽未亲眼瞥见,但也能想到克普斯国王已经泥足深陷,也许不日即将灭亡!”
“不会的,父王他会醒悟过来的!”
安德罗默达恼怒地叫道,随即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高,怕引来注意,皱眉思索着瞥了高峰一眼,然后说道:“这里不便说这些,到我的寝宫去。”
听到这话,高峰愣了片刻,未待说些什么,已经被安德罗马达拉着向她的寝宫而去。
安德罗默达的寝宫并不在王宫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