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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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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要,孩子留在这比较安全。你跟我走,我要你一辈子伴在我身旁。

他拉开她的蔽衣,将她推倒在床上。他已被她的身影折磨得形销骨立,他现在就要她,当他想进入她之际——

保险套?

你担心?

当然。下一次没这么好掩饰了,而且你的生活也不造合有孩子跟在身边。她考虑很多,上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不可以再犯相同的错误。

完事之后——

我先下楼。他已着好装,幸好他选择了掌理正派公司的事,不然今天他也混不进来。记住,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

好的,我会去。她斜躺在床上。现在范家有继了,她这个女儿走了也比较放心,不过终究对父亲抱歉了。

关立冬闪过人群独立在一角,他似乎看见了他的母亲;一个抛夫弃子的坏女人!不过数十年不见,他已不再熟悉她的面孔。

半席过后,他即走人。

他的她如一朵清纯的百合花,立在范父身边这么地脱俗不凡,他看了一眼,才离开范家。

那孩子是攸云的是不是?玉苹?一办完喜事,范登邦问起乔玉苹。

登邦,你怎么说这种有损门风的话来?乔玉苹有点心虚:莫非你听到了什么谣言?

玉苹,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结婚十五年一直未有孩子的原因吗?

什么原因?莫非你

没错,我被判断精虫数不足。我的精虫数根本不足生儿育女的数量,而我也以有攸云满足。

当时你告诉我你怀孕了,我一度以为你偷人了,可是我没有太多怀疑,因为你对我一直是忠贞的,我想起疑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加上你一直不肯让我听听胎儿的心跳及胎动,且生产之时又不肯待在家里,我就开始起疑心了。

而且你的身材一直没有起什么变化,攸云却高产后丰腆的样子,至此我更坚信这孩子是攸云的。他不愧是商场老将,判析事情条理分明,让人想反驳也无法。

乔玉苹见事机败露,而且范攸云人又失踪了,只有乖乖认了这一笔糊涂帐。

孩子是攸云的,她求我帮她留下孩子,我也不敢向你明白说,对不起,登邦。乔玉苹一方面对范登邦无法交代,一方面对范攸云那么坚定爱一个人的心又感到钦佩,所以这一次才会自愿背黑锅。

玉苹,唉!不怪你,全怪攸云这么不懂事。现在黄家那边怎么去说才好呢?范登邦得大伤脑筋了,不过这也不难摆平,毕竟他是范登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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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范攸云依时赴约。

那我们走。他见她两手空空,很满意她的作风。

他们一面走,范攸云还问他——

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关立冬。他简短有力地说出。

关立冬?她觉得挺耳熟的,不知在哪听过这名字。

怎么?听过吗?他对她的表情变化很感兴趣。莫非他已闻名国际,不然她怎么这副神态?

没,只是有点耳熟。

他们一上车,由高速公路南下,她不想问他想带她去哪,她只是抱定一个信念——她要陪他走完这一生。

在车上她睡着了又醒过来。他的手一直未曾离过她的,让她备觉安全。

到了吗?她揉揉惺讼的双眼。

你醒了?他停进一间别墅车库内,她下了车。

房子是楼中楼挑高客厅的建筑。

他的住处很简单,一张四分之三的长沙发、一只桃花心木桌几、一只矮柜,还有一架电视和一组锚射cd音响。

你四处看看,我休息一会,待会带你去添购衣物用品。他脱下皮鞋扔在沙发上。

她往楼上去,楼上只有两间房,不过坪数都满大的,也只有简单镀金柱床,一个穿衣镜、一台电视,一张懒骨头,其它什么也没有了;另一间房有一立式衣架,上面挂满了一套套送洗回来的衣服,就这些外在来看,他还真是个简单的男人。

她稍作梳洗才下楼来。

她窝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容、呼吸,并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心想,他到底是什么出身?

其实她一接近,他已醒来。入他们这一行的,是不容许片刻失去戒心的。

他很矛盾,她并不是他上过的唯一处女,可是他对她却有一种使命感似的,彷佛今生就是要定她了,非她不可。

他伸出手来抚弄她光滑的乌亮青丝。

你醒了?我吵了你吗?

不是,老早醒了。他起身穿鞋。走吧!

他拉起她,并搂住她的腰枝,轻轻复上她的唇,才出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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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出门;她待在家中,闲来无事也会出门走走,时间到了再回来等他共进晚餐。

公司人员也讶异老板的转变。他不再是夜夜笙歌:除了老三、小邹外,鲜少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现在只是个平凡的上司,其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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