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2 / 2)
方。
不妙!超级不妙!完啦,马尔科回来看见要怎么解释?
手掌不自觉地在揉捏着水球似的的奶子,起立的鸡巴被裤子压得难受。
控制住啊!手拿开!额头渗出汗滴,抖着手扶着艾玛赤裸的肩膀,将水杯凑在艾玛嘴边。
半昏迷的人喝不下多少,咕隆的水撒在轻薄的被单上,胸部的轮廓更清晰了,透过浸湿的布料都能看见昨晚才被马尔科压着吸到红肿的凸点。
还有部分水流落在光洁无暇的肌肤上,牵着人的视线滚进了被子底下。
要命!来者用力地咽下舌头下分泌出的唾液,清晰可闻的咕咚声在房间里响起,房门外的吵闹在这一瞬间被隔绝了。
看看半抱在怀里的仅盖着薄被的昏迷着的艾玛,薄被还被浸湿了一大块;再看看裤子上明显的鼓包。
我是清白的!虽然心里不太清白,但其他绝对是清白的,马尔科会信吗?心虚地展开见闻色,时刻留意着附近的动向。
“水。”昏迷的艾玛虚弱地嘀咕着要喝水,水杯凑到她嘴边时,又咪着嘴只喝进去一点,有时候又甩开头被水淋了一身。
还有些许意识的艾玛实在想痛骂给她喂水的家伙,谁家给病人喂水是直接灌的。
“冷。”身上越来越湿哒哒的艾玛缩着肩膀往来者的怀里躲了躲。
被迫环抱艾玛的男人僵硬着身体,咬牙将手掌贴在艾玛身上,收紧了手臂,裤子也更紧了。
闭起眼睛,身后的黑色披风扬到身前,替代了浸湿的被子。
含起一口水,低头,唇瓣相接触。不由得感叹,果然好软啊!
不用撬开就自动张开的嘴唇接住了涌出的水,细密地轻吸着另一张嘴里的液体,吸得男人酥麻得如被电击。
眼睛瞪大,嘴巴也张得更大了。
艾玛红嫩的舌头借此探进他的口中,试探着刮舔了几下,像是口渴得十分难受。
很显然,艾玛遵守了与燕尾的约定,捉住机会引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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