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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这里好软”(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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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瓒对郁知的欲望,是一场从骨血里生出来的病根。

亲缘这层皮,早就被他撕碎了。

可他偏生还要死死贴着,像一条阴湿的蛇,恨不得日日夜夜蜷在郁知脚边,舔舐她留下的每一道伤痕。

郁瓒知道这或许不对,知道这条路越走越深,早晚毁了自己,也毁了他姐。

但没办法,他控制不住的在想。

想他姐。

不分日夜。

不仅仅是想贴着郁知的肌肤,更想撬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把她压在身下肏弄,看她哭,看她骂,哪怕恨得让他去死也没用。

因为到头来,她躲不掉。

她一出生,就该是他的。

这不是妄念,是活生生被穷困与依偎磋磨出来的宿命。

血缘只是借口,是上天赐下来的一根锁链,把他们两个人,死死拴在一块儿。

郁瓒一直这样想。

那几年,北京那间潮湿逼仄的出租屋里,冬天冷得连水缸里都结了薄冰。

房间里只有两张破旧的单人床,隔着张破布帘子,床板下垫着砖头,咯吱作响,墙皮掉得满地都是。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相依为命,活得跟耗子一样。

他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总是偷偷钻进郁知的被窝,一开始郁知还愿意抱着他,等过了几年,他只会被踹出去。

郁瓒不走,就蜷在郁知脚下,夜里冻醒了,还是郁知,嫌弃他的姐姐,把他往怀里一捞,哑着嗓子骂:“郁瓒,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回你床上睡,想冻死是吗?”

没办法,郁知不抱他,他睡不着。

他宁愿冻死。

冷风从破窗缝灌进来,她一手抱着他,一手拢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赶紧睡觉。

郁瓒就知道,这辈子,除了郁知,他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了。

那时候他小,还不懂什么叫“活着”,他只知道,夜里冻得睡不着的时候,只有姐姐的怀里是暖的。

后来再大一点,明白了什么叫亲缘,什么叫规矩,可越明白,心里的那点执念越根深蒂固。

不是谁都能叫郁知一声“姐姐”。

这世上,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她给过他活下去的念想,给过他最温暖的怀抱,也给过他冷眼和厌恶。

可不管她后来多厌他,骂他、打他、躲着他——他都认了。

因为她答应过他。

小时候母亲出事,他趴在郁知怀里抽抽搭搭地问:“姐,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郁知咬着凉了的馒头,给他嘴里塞了一点,含糊地应:“会啊,姐在呢。”

就这一句,烙他骨子里去了。

所以郁知没资格跑。

她自己说的。

是她说的——永远陪着他。

结果呢?

她长大了,烦他了。

那句“姐在”,早就换成了冷冷的一句“别烦我”。

可郁瓒记得。

他什么都能忘,连自己爹死在哪年都能忘,可唯独这句话,他记得死死的。

既然郁知说过陪他,那这辈子就谁都别想拆散他们。

这世界欠他太多了,凭什么连她也想跑?

谁都能背叛他,唯独郁知不行。

她的命,她的身子,她的喘息,甚至连她哭着骂他时的模样,全该是他的。

她不想给?

没关系。

他可以抢。

他早就想明白了,什么天伦,什么血缘,全是拿来糟践的。

他等不起了,憋得太久了。

他会把她撬开,扒光,摁在身下,操到她哭着求他。

操到她再骂不出口,操到她除了他这个弟弟有关的字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才叫彻底。

她逃不了的。

不管郁知怎么挣,怎么躲,她都只能是他的。

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喘息,每一滴眼泪,都该是他的。

他日日夜夜想着那具身体,想着郁知叫他“这是我弟”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点不情愿的冷淡。

想着她喘着气、红着眼,哪怕是用最恶毒的话骂他,郁瓒也能笑出来。

只要郁知还肯骂他,还愿意喊他的名字,他就能忍下去。

可一旦郁知转身,躲开,妄图去到别的男人那,郁瓒的那点伪装立刻就会破裂。

他手里的金链轻轻一震,“哗啦”一声,冷冷清清,扣紧在郁知的骨节上。

郁瓒低头,吻上她的脖子。

唇舌灼热,吮得狠,恨不得把人印进骨头里。

“姐……你怎么还是这么好闻……”

十指相扣,他掌心冰冷,她指尖发颤。

郁知咬着牙,哑着嗓子骂:“……你恶不恶心,郁瓒……你别再发疯了行吗……”

他闭着眼,鼻尖蹭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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