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见春名。
“问得好，”鹿见春名很诚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又在这里。”
伊达航叹了口气，“算了。这也正常。”
正常？哪里正常？鹿见春名麻木地想，这一点都不正常！
米花町的犯罪率在他看来已经直逼隔壁美丽国的哥谭。
伊达航走到尸体身边，绕了两圈，骤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尸体外套口袋中的那束纯白的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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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鹿见春名很诚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又在这里。”
伊达航叹了口气，“算了。这也正常。”
正常？哪里正常？鹿见春名麻木地想，这一点都不正常！
米花町的犯罪率在他看来已经直逼隔壁美丽国的哥谭。
伊达航走到尸体身边，绕了两圈，骤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尸体外套口袋中的那束纯白的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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