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宁嵩将撤退路线和最终目的地说出来,被泄露了怎么办?
必勒格在旁边啧啧有声,像是自自语道:“左帅,呵!”
又是一万点羞辱暴击。
古日布热血上涌,脑袋里嗡的一下,什么都顾不上了,踏前一步大声道:“大汗,相父,古日布请求率军殿后!”
宁嵩断然拒绝:“左军乃主力,三万精锐都在你麾下,你在跟老夫开什么玩笑?”
必勒格及时接上:“就是,那都是你的宝贝,殿后送死这种事给我去便好,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半句他是对着帐中几个自己的部将说的,他是新上任的右帅,没有太大威望,但气氛都到这儿了,宁嵩又在上边坐着,那几人想都不想赶紧捧场。
“右帅之有理!”
“兄弟们早就做好准备赴死了!”
“草原汉子,说干就干!”
“大不了十八年后再继续喝酒吃肉,怕个鸡毛!”
气氛组七嘴八舌之下,左路军几个将领脸上挂不住了,古日布的脸更是黑成了锅底。
他大喝一声,满脸愤怒:“不必说了,殿后之责必是我的,谁敢抢现在就出来跟我练练!”
宁嵩眯眼看着他,良久之后问道:“你决定了?”
古日布:“是!”
图岩在旁边看得莫名有点胆战心惊,可是这种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大汗,可他什么都不懂,无论战略还是战术,当初宁嵩暗中扶持他坐上汗位时他就感觉自己是被上苍眷顾的幸运儿,因为相父说过一句话被他记到现在。
“一切有我。”
为了这句话,图岩到现在依旧信心十足,就算大军暂时撤退他也不慌,何况看看现在大帐内,士气旺盛,哪有要输的样子?
宁嵩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后方掀起帘幕,露出一张硕大的地图。
他手指落下,点在某处,回头看向古日布:“既如此,你率军分左右两翼埋伏在此,阻击胡人来势,可有问题?”
古日布早就想一只被撩了很久但不许释放的蛐蛐,当即大声应道:“没有问题!”
宁嵩忽的又补充一句:“罗刹兵战力强悍,非你能敌,万不可冒进。”
古日布原本退下去一些的火气又瞬间冒了出来,眼睛再次充血,但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一字一顿道:“是,末将领命!”
宁嵩点点头,挥手道:“散了吧,传令下去,半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往东北方撤离。”
“是!”
众将领齐声应和,各自离开大帐,其中古日布一个人埋头疾走,完全没有理会别人的意思。
后边人群中的必勒格正在和别人说着话,视线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古日布身上,旋即收回,却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寒光。
看来古日布自己都忘记了,原本他就是想要出击而不是撤退的,但被相父三两语之后出击仍是他出击,但
“相父说了,不可冒进,呵!”
他在心里暗笑一声。b
图岩在旁边看得莫名有点胆战心惊,可是这种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大汗,可他什么都不懂,无论战略还是战术,当初宁嵩暗中扶持他坐上汗位时他就感觉自己是被上苍眷顾的幸运儿,因为相父说过一句话被他记到现在。
“一切有我。”
为了这句话,图岩到现在依旧信心十足,就算大军暂时撤退他也不慌,何况看看现在大帐内,士气旺盛,哪有要输的样子?
宁嵩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后方掀起帘幕,露出一张硕大的地图。
他手指落下,点在某处,回头看向古日布:“既如此,你率军分左右两翼埋伏在此,阻击胡人来势,可有问题?”
古日布早就想一只被撩了很久但不许释放的蛐蛐,当即大声应道:“没有问题!”
宁嵩忽的又补充一句:“罗刹兵战力强悍,非你能敌,万不可冒进。”
古日布原本退下去一些的火气又瞬间冒了出来,眼睛再次充血,但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一字一顿道:“是,末将领命!”
宁嵩点点头,挥手道:“散了吧,传令下去,半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往东北方撤离。”
“是!”
众将领齐声应和,各自离开大帐,其中古日布一个人埋头疾走,完全没有理会别人的意思。
后边人群中的必勒格正在和别人说着话,视线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古日布身上,旋即收回,却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寒光。
看来古日布自己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