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被哄得极为高兴,又拉着她的手,同她聊了一会儿,方才去忙其他的。
杳杳想,有朝一日,她定能光明正大在她面前,喊她姑母。
“姑母与我父亲,长得很像。”杳杳同宁芙道,“便是笑起来,也一模一样,若非亲眼所见,我一直不信外祖母说他二人想像。”
宁芙莞尔,道“你在府上,也不便太过惹眼,我送你去三皇子身边。”
杳杳却忽然眼中含笑,道“世子总是这般引诱你么?”
宁芙顿了顿,道“引诱?”
“他在你身边,替你干活,忙前忙后,便是想在你眼前表现他的人夫感,想告知你,他适合当夫君。”杳杳低声道,“你以为他爱端碟子么?”
宁芙不语。
“男子的引诱,却并非只有容貌上的引诱,男子最是懂女子姝色并非长久之计,男色不也是如此么,他心眼最多了。”杳杳点了点她的唇,道,“可莫要那般轻易上钩,让他也试试被吊着的滋味。你瞧瞧那华安府的女君,被他迷得什么也不顾了。”
宁芙却是想起,他每回来见自己时,一直用着自己喜欢的栀子香,一方面确实可以避免,他见自己时,被人察觉。
另一方面,何尝不是以“味”惑人。
“你何必得罪他。”宁芙道。
“有你在,他不会拿我如何的。”杳杳说。
待那正宴开始时,宁芙便也忙碌了起来。
将那些糕点摆上宗肆那一桌时,他起身道“我来。”
旁人只当他有绅士风度。
实则他挡住了孟泽看过来的视线。
陆行之便未起身。
宁芙朝他看去一眼,却见陆行之并未看向自己,不由心中百感交集,却也能理解他的态度,如今她可能确定,他先前是将对她的恩情,误以为成了喜欢。
宁芙并未再这耽误多久。
而是被宁苒拉去闲聊了。
“世子依旧喜欢你吧?”宁苒却忽然问她,不过语气中,早没了嫉妒与酸楚,如今在她看来,男人都一个样,到最后都不是好东西,她心中已经对男人掀不起半分波澜了。
宁芙不语。
“不喜欢你,他是不会帮大哥的。男子只有在想成亲时,才会这般殷勤。”宁苒道。
宁芙忍不住道“姐夫可是又做缺德事了?”
宁苒似笑非笑道“如今他哪还敢有这心思,只求着让我替他在你父亲面前说说好话,不过,卫府的上限,只能如此了。”
日后,要培养儿子,靠着国公府便是,不一定需要他卫家。
。。。。。。
宁芙在去竹苑的路上,看见了宗肆正同章和站在一处。
她顿了顿,正要绕过,却听章和哭着道“世子哥哥何必这般狠心。”
“是你锲而不舍,我不得不将话说的如此直白。”宗肆淡淡道,“你也知心肚明,若我对你有意,在北地,我便有无数同你独处的机会。先前对你好,也不过看在你上年幼的份上,将你当做阿凝一般的孩子。”
换成其他女君,疏远了便也有了分寸,不用这般难堪。
没有人会像她,狗皮膏药似的还缠了上来。
“若是我愿意当侧室呢?”章和眼巴巴道。
“我并无纳妾的打算。”宗肆却道,他愿意相信的,只有宁芙,其他人并无什么意思。
就譬如章和,此时只让他觉得烦。
“我不信。”章和泪流满面。
“不需要你信。”宗肆看她的眼神,极为淡薄,“你并非是什么重要之人,你的想法,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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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宁苒拉去闲聊了。
“世子依旧喜欢你吧?”宁苒却忽然问她,不过语气中,早没了嫉妒与酸楚,如今在她看来,男人都一个样,到最后都不是好东西,她心中已经对男人掀不起半分波澜了。
宁芙不语。
“不喜欢你,他是不会帮大哥的。男子只有在想成亲时,才会这般殷勤。”宁苒道。
宁芙忍不住道“姐夫可是又做缺德事了?”
宁苒似笑非笑道“如今他哪还敢有这心思,只求着让我替他在你父亲面前说说好话,不过,卫府的上限,只能如此了。”
日后,要培养儿子,靠着国公府便是,不一定需要他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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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芙在去竹苑的路上,看见了宗肆正同章和站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