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家哪里有什么禁地?”予欢满目疑惑。
临安道:“是您之前住的兰熹院,那里三年前就住下了为盛哥儿请的先生。
而且裴怀钰和沈婉嫆下过严令,不准任何人去打扰,谁若去打扰便是死。
而且兰熹院那边平时就连打扫都不需要人进去,据说裴怀钰夫妻很是重视这位先生。
平时有关那位先生的饮食等一应事宜都是沈婉嫆亲自动手……”
“你莫不是去查看时受伤的?”予欢沉吟,“可看到了是什么样的先生?”
“夫人睿智,”临安行事沉稳,当时听完小万儿的话后,就引起了怀疑,他自然要详细问问,当即回道:“小万儿说没有人见过那个先生长的什么样,所以才引起了属下的怀疑……”
临安面色凝重,“而且属下又听小万儿说,最近兰熹院那边总有打斗声,只是因为靠近过兰熹院附近的仆从,这两年死了不少。
小万儿不敢过去,故而,属下和小万儿分开后,就想悄悄打探一番,不成想,那边守着的竟是高手……”
而且他差点都没回来,也幸亏主子将夫人的安危交到他手里,他为保万无一失,做了很多准备,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予欢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沉吟许久,对临安道:“你等下出去乔装一番,悄悄找到晋王将这件事汇报给他……”
予欢将后面的话给打住了,具体如何做,她相信晋王会根据自己的权限以及思量见机行事的。
若按照她的意思,定要会一会这位先生!
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三年前,她使的是金蝉脱壳,那么很可能有人玩了灯下黑……
因为在她看来,若是普通先生,沈婉嫆还不至于如此紧张。
予欢沉默了瞬,有些事不提,并不是忘记了,她想到那天沈婉嫆看自己的眼神,不由道:“让人密切留意沈婉嫆的动向,另外,你悄悄见一见裴家的小万儿……”
予欢觉得沈婉嫆始终是个隐患。
当夜,临安去见的小万儿。
待天色快亮时才回来,只是人却带着些血腥气。
文脂见此一惊,“受伤了?”
临安有些急,“小伤,不要紧,我要见夫人。”
文脂看了眼房里,“如果不是关乎生死,你就先去包扎伤口,天也快凉了,等夫人醒了你再过来。”
临安见文脂如此坚决,犹豫了瞬才离开。
待天一亮,他又过来了。
文脂想着临安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禀,便进了里间儿两次。
予欢总算醒了,听说临安在外等着。
她匆匆洗漱了一番才见临安。
一见面,予欢就看出临安手臂上的异样,而且也闻到了他身上有伤药的味道,“你受伤了?”
予欢不得不多想,临安只是去打探消息而已,却还受了伤,说明沈婉嫆那里定是严防死守着,那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多谢夫人关心,小伤,属下有重要的事禀报。”临安直奔主题,“小万儿说沈婉嫆最近与长公主走动频繁,而且又听他说,裴家有个禁地。”
“嗯?裴家哪里有什么禁地?”予欢满目疑惑。
临安道:“是您之前住的兰熹院,那里三年前就住下了为盛哥儿请的先生。
而且裴怀钰和沈婉嫆下过严令,不准任何人去打扰,谁若去打扰便是死。
而且兰熹院那边平时就连打扫都不需要人进去,据说裴怀钰夫妻很是重视这位先生。
平时有关那位先生的饮食等一应事宜都是沈婉嫆亲自动手……”
“你莫不是去查看时受伤的?”予欢沉吟,“可看到了是什么样的先生?”
“夫人睿智,”临安行事沉稳,当时听完小万儿的话后,就引起了怀疑,他自然要详细问问,当即回道:“小万儿说没有人见过那个先生长的什么样,所以才引起了属下的怀疑……”
临安面色凝重,“而且属下又听小万儿说,最近兰熹院那边总有打斗声,只是因为靠近过兰熹院附近的仆从,这两年死了不少。
小万儿不敢过去,故而,属下和小万儿分开后,就想悄悄打探一番,不成想,那边守着的竟是高手……”
而且他差点都没回来,也幸亏主子将夫人的安危交到他手里,他为保万无一失,做了很多准备,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予欢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沉吟许久,对临安道:“你等下出去乔装一番,悄悄找到晋王将这件事汇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