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话音未落,李令歌突然加重力道,拇指按在足心上。
苏清凰倒吸一口凉气,纤腰不受控制地一颤,险些从软榻上滑落。
她慌忙抓住扶手,指节都泛了白。
怎么会这么……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手法根本不是按摩,而是失传已久的拈花指魔指!
传闻中连神帝境都扛不住的情挑秘技!
李令歌欣赏着贵妃强自镇定的模样。她雪白的颈项已经泛起淡淡的粉色,胸口起伏得厉害,那枚红宝石坠子正随着呼吸在沟壑间晃动。
最有趣的是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凤眸,此刻蒙着层水雾,倒显出几分罕见的脆弱。
“只有如何?”
“只有一个办法……”
苏清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突然抬脚想要挣脱,却不料被李令歌顺势握住脚踝。
温热的掌心贴着敏感的肌肤,激得她脚背都绷直了。
下一刻,李令歌的手指微微用力,一股精纯的神力顺着指尖涌入苏清凰的涌泉穴中。
“嗯!”
苏清凰脸色陡然一变,刚才还能勉强忍受的异样,瞬间被放大了数倍,强烈的悸动如浪潮般席卷全身,让她浑身一颤!
她双腿猛地伸直,足弓绷紧,十根玉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脚背上的筋络微微浮现,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
她的腰肢下意识地轻扭,绛紫色的宫裙被攥出几道褶皱,呼吸急促得连胸前的衣襟都微微起伏。
“娘娘?”
李令歌故作茫然,眼底却闪过一丝戏谑,指尖的神力仍未撤去,反而更加用力了几分。
“唔!”
苏清凰咬紧红唇,凤眸中水雾氤氲,眼尾泛起一抹艳丽的绯红。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软榻边缘,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什么办法,娘娘还没说呢。”
李令歌低笑一声,语气无辜,可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恶劣,神力在她体内游走,刺激着她的经脉。
“滚!”
苏清凰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起玉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胸口,猛然用力!
“砰!”
殿门轰然破碎,李令歌的身形倒飞而出,消失在了天际。
殿内。
苏清凰无力地靠在榻上,锁骨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粉。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刚刚那股神力带来的余韵仍未消散,让她指尖都在轻轻颤抖。
“可恶,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大胆!”
她羞恼地攥紧裙摆,贝齿紧咬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
“该死的家伙!”
她猛地一挥袖,案几上的茶盏瞬间炸裂,滚烫的茶水溅落在地,蒸腾起一片雾气。
“来人!”
她声音微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沐浴!”
……
苏清凰这一脚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他飞出了皇宫,又不至于真正伤及脏腑。
砰!
李令歌背后传来木质结构碎裂的脆响,他低头瞥见腰间玉带被震出一道裂纹,肋骨处传来隐隐钝痛。
咔嚓——
身下突然传来车辕断裂的声响,李令歌这才发现,自己竟撞碎了一辆通体漆黑的鎏金马车。
车檐悬挂的青铜铃铛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拉车的四匹幽影驹不安地踏着蹄子,鼻息间喷出道道白雾。
“小子,你竟敢撞坏老身的马车?!”
沙哑阴冷的声音从车帘后传来,一只枯瘦如鹰爪的手掀开锦帘,露出张布满蛛网状皱纹的老脸。
老妪眼眶深陷,浑浊的眼白上爬满血丝,瞳孔却是诡异的复眼结构,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毒芒。
四周顿时传来议论之声。
“这年轻人完了,竟然撞碎了黑腹锦蛛一族老祖的马车!”
李令歌拍去衣袖灰尘,拱手致歉。
“实在抱歉,马车的损失我可以赔。”
话未说完,老妪在看清楚李令歌英俊的脸庞之后,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就用你这身皮囊来赔老身吧。”
街道上瞬间阴风四起,老妪佝偻的身躯突然膨胀,背后刺出六根泛着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