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伯夫人谨记儿子的教诲,不敢在晚棠跟前拿乔,急忙将她扶住:“并非我不愿,实在是帖子都发出去了,后日宾客前来若看不到血菩提,我不好交代。”
“可否予我”晚棠琢磨着先要一颗给徐行试试,一转眼便看到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来了。
那女子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琉璃盏,莲花状,泛着流动的彩色光泽,远远看去,琉璃盏内隐约可见血红之物。琉璃盏放在一只陶瓷盆中,盆里放了冰块。
“母亲,秦夫人。”那女子见过礼后,将琉璃盏放到桌案上,“母亲听说秦夫人来了,特意让我将这血菩提拿来,让夫人先睹为快。”
晚棠瞥了她一眼,便朝琉璃盏看去。
勇毅伯夫人掀开上面的琉璃盖子,露出三颗血菩提,通体鲜红,晶莹剔透,状如珍珠,每一个约莫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隐有带着寒气的异香传出。
一颗这么小,且只有三颗。
晚棠皱眉,她原本想先讨要一点,眼下看来,勇毅伯府今日断是不会给了。
“秦夫人,这是我家嫣儿,已经十六,乖巧懂事,琴棋书画也都精通。”
晚棠回神,侧眸看向跟前的祁嫣。没有祁瑶貌美惊人,但五官也算是清丽,最惹眼的便是她凹凸有致的身段。
晚棠心下一沉,淡声道:“贵府的姑娘养得不错。”
只说养,不说教,勇毅伯夫人笑容僵住。
她想到祁瑶做的糊涂事,厚着脸皮道:“哎!夫人见笑了。我那儿子才叫不错呢,明明满腹才华,却在兵部难以施展。”
晚棠默了默,这是想让萧峙在仕途上帮祁琮一把。
勇毅伯夫人看她没表态,客气道:“萧太师乃大靖栋梁之才,这血菩提本就存放不了多久,太师既然需要,是我勇毅伯府的荣幸。夫人放心,待赏荷宴过后,我们定会把血菩提送去。”
晚棠长睫眨了眨,又抬眸看一眼祁嫣。
勇毅伯夫人想起祁琮再三叮嘱她的话:“武安侯如今位高权重,内宅清静,容不得沙子。他连陛下赏赐的贵妾都敢往回送,瑶娘那般容貌也入不得他眼!嫣儿若想进武安侯府,便只能给萧予玦做填房!只能是萧予玦!倘若武安侯夫人来访,母亲切不可糊涂!”
同为女子,勇毅伯夫人已经猜到晚棠有所误会。
但如今是武安侯府有所求,误会了又如何?倘若她回府思忖再三后,同意让嫣儿做妾呢?
勇毅伯夫人这么想着,便没跟晚棠解释。
这位秦夫人日后有了喜,还是要给武安侯纳妾。既然早晚都得纳,为什么不能是祁家的姑娘?
实在是勇毅伯夫人看不上萧予玦,萧峙光芒四射,萧予玦在京城里几乎查无此人。想跟武安侯府结亲,一个过继的废物养子,实在是下下选。
晚棠到底没能求到血菩提,但大致清楚了勇毅伯府的打算。
她冷着脸离开勇毅伯府时,碰到一个哭红了眼往里走的妇人。那妇人边走边揩泪,闷头往里跑,险些撞上晚棠。
阿轲俩姊妹一个护住晚棠避到一边,一个推开妇人:“何人冲撞?”
梳着妇人髻的女子趔趄了下,扶住游廊的柱子抬头看去:“是你?”
晚棠定睛一瞧,不是祁瑶又是谁?
短短数月,昔日琼浆玉酿滋养大的娇贵人儿,竟然已经蜡黄憔悴,像是成熟了好几岁。b
勇毅伯夫人看她没表态,客气道:“萧太师乃大靖栋梁之才,这血菩提本就存放不了多久,太师既然需要,是我勇毅伯府的荣幸。夫人放心,待赏荷宴过后,我们定会把血菩提送去。”
晚棠长睫眨了眨,又抬眸看一眼祁嫣。
勇毅伯夫人想起祁琮再三叮嘱她的话:“武安侯如今位高权重,内宅清静,容不得沙子。他连陛下赏赐的贵妾都敢往回送,瑶娘那般容貌也入不得他眼!嫣儿若想进武安侯府,便只能给萧予玦做填房!只能是萧予玦!倘若武安侯夫人来访,母亲切不可糊涂!”
同为女子,勇毅伯夫人已经猜到晚棠有所误会。
但如今是武安侯府有所求,误会了又如何?倘若她回府思忖再三后,同意让嫣儿做妾呢?
勇毅伯夫人这么想着,便没跟晚棠解释。
这位秦夫人日后有了喜,还是要给武安侯纳妾。既然早晚都得纳,为什么不能是祁家的姑娘?
实在是勇毅伯夫人看不上萧予玦,萧峙光芒四射,萧予玦在京城里几乎查无此人。想跟武安侯府结亲,一个过继的废物养子,实在是下下选。
晚棠到底没能求到血菩提,但大致清楚了勇毅伯府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