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要活(H,3P) h 5.(2 / 3)
月的历练让她身材充满力量,每一条曲线都是刚刚好诱人的弧度。平时古灵精怪的少女此刻跪在侠客身前,腰肢被飞坦钳住,臣服于两个男人,显得柔弱不堪,急需被蹂躏。
“唔、混蛋,不要玩弄我了,快点嘛。”她催促道。
她一抬眼,呢喃:“侠客。”
一回眸,轻唤:“飞坦。”
视线和她交汇那一刻,飞坦和侠客眼睛都直了,再也按耐不住。两个人的喉结滚了滚,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在瞬间达成某种共识。
方才一直在身后折磨她的性器抵住穴口,一寸寸挤开淫穴,蛮横冲进体内。也不等她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一下下又狠又重地顶在宫口,仿佛一匹失控的野兽。
“天呀——”慌神的乌奇奇还未来得叫完,就被侠客扣住头皮,用力向下按去,小嘴被粗大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青筋围绕的柱身在口中搏动,咸咸的性液在口中扩散。被飞坦操着的小穴发出扑哧扑哧声,淫水四溅。那声淫叫噎在喉咙里,变成小奶猫般的呜咽声。
飞坦一会抓着她的腰,一会抓她的屁股,怎么能固定住她按着操怎么来。偶尔给她屁股来上一巴掌。
要不是前面有侠客挡着,她一定会被飞坦撞飞。
一个多月没有交合的身体彼此渴望着对方。
飞坦在身后每一次不留情地撞击都会让口中含着的鸡巴顶到深处,喉咙火辣辣的。她扒着侠客的大腿根,头前后摆动,眼角泛出泪液,有犯呕的感觉。侠客见状压抑着欲火,把自己抽出来一些,给她喘气的空间。
“骚货,两根鸡巴能满足你么?”飞坦是怎么做到语气阴冷,却说出火燎火燎的话语?
“唔唔——”她好想大声浪叫,呻吟他们的名字,说嗯,慢点,不行了,天啊,你们要操死我了,可是侠客捉住她的头发不松手,逼她吞吐他的阴茎。她口的毫无章法,小牙还剐蹭到几次,男人抽一口冷气却不放过她。唾液从嘴角溢出,沿下巴滴落到柱身上,再随脖子的弧线向下流淌至连连晃动的乳房。想叫叫不出的痛苦化成情不自禁的泪水,叫人看着楚楚可怜。
侠客腾出一只手,裹住像果冻一样晃个不停的酥胸。“操,太性感了,真是个尤物。”
飞坦的巴掌清脆地击在她屁股蛋上。
“呃——”触电似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颤抖的小穴绞住肉棒,一缩一缩。
飞坦攥着她的腰,额角青筋爆出,嘴角紧抿,闷哼一声,阴茎抵在宫颈口一动不动,灼热的精液汩汩喷洒进体内,久久才停止射精。
她被抛到轻飘飘的云端,尚未缓过来,侠客拍拍她被阴茎撑起的脸颊,说:“到我了。”肉棒拔出来时发出吸吮时特有的啵一声。
两个男人利索调换位置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们曾经剑拔弩张的关系。
双眼婆娑,乌奇奇瞪着大剌剌张着腿、双手搭在沙发后面,坐在她身前的飞坦,又扭头望向跪在身后准备插入的侠客。喉咙被操得沙哑,她哭丧着脸说:“喂!你、你们两个之前不是打得要死要活?”
飞坦坦然说:“现在目标变了,是要把你操到要死要活。”
合着她成了使二人统一战线结盟的‘共同敌人’了??
侠客轻抚被飞坦揍到艳红的臀瓣,笑着说:“是啊,谁让我们都喜欢你呀。”
飞坦沉默不语,眼中波涛暗涌。
情话将小脸晕染成动人的红色。
飞坦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拉近,命令道:“张嘴,给我舔干净。”
近在咫尺的阴茎上沾满彼此浓稠的淫液,乌奇奇伸出舌头,沿着柱身轻舔。咸咸的腥味,独属于性爱的滋味,在情意正浓时,极其香浓诱人——也可能是她天性淫荡。比如她明明还在恍惚,但舌尖却能灵活的舔舐肉棒,听到肉棒主人的粗重喘息,她下意识舔舔嘴唇,张口含住龟头细细品尝。
侠客托起她的臀部,属于飞坦的白色精液从肉穴中滴淌出,像粉嫩贝肉里奶白色的珍珠。他拨开小穴窥探,羞得乌奇奇夹紧阴处,殊不知这样反倒是把精液挤了出来。侠客深吸一口气,把性器对准一团糟的小穴,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便猛地挺腰,硬邦邦的鸡巴深入体内时,把更多白浊拱了出来。
“操……”侠客低声骂道,抽插时的视觉效果让他红了眼,忍不住地大开大合摆动胯部。那些精液飞溅出来。
飞坦见到侠客失控的模样、乌奇奇被自己干完又被另一个男人拉着猛干,也深受刺激。
于是身前身后的两个人往相反的方向推搡她,两张小嘴里都被塞满,争先恐后要挤进温热的体内。
她无助地想要将他们的暴行推开,却被侠客捉住手腕,反扣在后腰,这下更是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头还被飞坦按住,口鼻中、空气中都充斥着淫靡的色香味。
粗喘着气,飞坦语气轻佻地问:“爽么?”
一时之间,不知这个问题是针对谁的。侠客抬头,对上一双充满玩味之意的金色眼眸。
“好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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