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苏砚书小声说:“大哥,你说他们会对我们动什么刑?”
苏定秦不语。
苏砚书看他一眼:“大哥,你在想什么?”
“大哥?”
苏定秦回神:“你信那幅画是齐牧白画的吗?”
苏砚书一怔。
苏定秦盯着他:“我之前问你的,你还没说,你懂画,能不能看出来,那是谁画的?”
苏砚书被他问得烦躁,也不知是烦他,还是烦自己。
“你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用?齐牧白不是说了,是他画的。”
“我不是问齐牧白,我是问你。”
苏定秦怒道:“你是看不出来,还是不想说?”
“我不知道!”
“不知道?”苏定秦讥讽,“枉你还有才子之名。”
苏砚书被刺痛:“你嘲笑我做什么?你现在也被抓进来,谁也别笑话谁。”
“我被抓进来,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听苏知意的话,心疼她,想为她解决梦中杀她的人,这才一步错步步错。”
“可她真的有什么梦中人吗?”
苏定秦冷笑:“她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能分辨得清吗?”
苏砚书惊讶:“大哥,你这是何意?你怀疑阿意?”
“我不是怀疑,我是说事实,”苏定秦说,“我因她想杀那个人,接着就人送密信告知我匪徒所在之处,顺利拿到腰牌。”
“而后,我就去了山寨。”
苏砚书急声:“我不信,我不信阿意会给你挖这种陷井,你被抓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或许不是想我被抓,而是……”苏定秦一顿,“想借我的刀,杀掉弑堂的人。”
“事实上,我也是打算这么做的,杀掉那些人,立大功,在皇上面前露脸,办成了赤龙卫都没办成后,多风光。”
苏砚书呼吸微促:“我还是不信,阿意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苏定秦看着他,“那幅画就是她所画,如果,她就是弑堂的尊主呢?”
“手下败露,还被抓,匪首灭口,但掉了面具,她不得不再次灭匪首的口。”
“她去不了,我就成了她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