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半躺在床上,丢丢也在长欢怀里睡熟了,她此时脑子里仍是乱糟糟的一片。
聂长晴临走前那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怨毒目光,让她觉得可笑又可恨,明明被抢走爸爸的人是她,没了家庭的人也是她,凭什么她聂长晴一个鸠占鹊巢的施害者还总是以一副被害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世界总是不缺像她这样落井下石赶尽杀绝的人,不然媒体天天曝光那么多婚内出轨还转移家产的,骗婚还闹出人命的戏码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想来在那些人的眼里,总归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吧。
聂长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沈佩仪心里担忧长欢,怎么都无法入睡,听到她叹息,又坐起来拉过她的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欢儿,你和向远……”
“妈,我和陆向远以后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佩仪叹了口气,女儿和陆向远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她真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