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 第16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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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三娘他是尝到了甜头的, 在有兴致的基础上接触了一回,体验好像比想象中要美妙,那种怦然心动与紧张慌乱交错, 既有些小局促, 又有些小期待。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往日就觉得女人大多数都是一样, 好像也有不一样的。
当然了, 搞事情的滋味也不错, 会让他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和价值感。
他王宴安是个非常贪心的人, 野心勃勃, 事业要,女人也要,拿秦致坤作饵去钓他家闺女最适宜不过。
只要秦致坤还在官场上,那他家闺女迟早都得被他弄到手。
饭后几人小憩了阵儿, 曹复香则匆匆回了趟家,去拿《盐利》一书。
关于盐税利弊统统都写在里面, 如何去做, 如何去实施, 如何去立法规范等等都写得详细无比。
这是他们一群人的心血。
当初原本以为太子能将它付诸行动, 结果太子不堪用垮台了,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到王简身上, 利用王家去把这件利国之事做起来。
说来也讽刺,双方明明是死对头,结果到头来却把希望寄托到了对家身上。
梁王牌瘾大, 小憩后又招呼王简和周项文围拢到一起。
现在双方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王简对他们没什么顾忌,说道:“景仁府那位, 皇叔什么时候把他处理了?”
梁王一边拿牌,一边残酷道:“既是没用的东西,早晚都得弃,现下留着,还能打幌子用。”
王简挑眉,直言了当,“我是容不下他的,有他在的一日,我那外甥就心惊胆战一日。”
周项文:“留着还有用处。”
王简:“比如?”
周项文:“你挖你老子的墙脚,有些时候总得找人背锅,若是踩翻了船,我们也得跟着遭殃,不得不防。”
听到这话,王简不吭声了。
梁王道:“你老子比狐狸还精,迟早都会知道你吃里扒外,到时候你又当如何应对,可曾想过?”
王简冷哼一声,淡淡道:“说得他好像没杀过我似的。”
此话一出,两个老头儿同时吃了一惊。
王简脸上没什么表情。
当初他护送窦维灵牌回乡被国公府的爪牙追杀,死里逃生,回来质问卫国公又遭一顿鞭打,如果那时候卫国公花点心思敷衍他一下,也不至于这般痛恨。
重塑信仰的过程是艰难痛苦的,卫国公打到他身上的痛远远抵不上内心带来的伤害。
似乎也在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窦维为什么要自尽以死明志,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割去父子亲情,义无反顾站到亲人对立面去捍卫他骨子里的清正道义。
那是一条人间道,同时也是一条充满着荆棘丛生的血路。
他本不必如此。
显赫的家世,聪明的才智,以及强大的背景,只需要尽到本分就能获得所有,王家的爵位,未来的宰相辅臣,亦或成为将来的太子……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只要他睁只眼闭只眼就行。
可是他的恩师窦维偏偏死了,用自己的性命为他上了最后一堂惨绝人寰的课,彻底扭转了他的人生,颠覆了他的信仰,促使他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走。
现在他走在这条路上如脚踩钢丝,一个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但事实告诉他,是值得的。
章州百姓的安宁是值得的,暗处里还有那么一群看不见的人正在悄悄靠了过来,他们一点点汇聚,直到某天把大燕腐朽的血液重新更换。
梁王他们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愿意把赌注下到他身上,就如同当初期望太子能立起来那样,给大燕带来新生。
不过父子反目这个话题到底太敏感,他们没再多问,王简也不想多说。
晚一些时候曹复香才带着《盐利》一书来了,三人打完了一局暂停。
王简接过那本蓝皮书籍,认真地翻阅起来,看到一半时,他冷不防问道:“当初先帝在时,皇叔为何不把这提案给他?”
梁王不痛快道:“还不是因为太子,先帝多疑,性情捉摸不定,忌讳我与太子走得太近,后来我两兄弟闹翻了也是因为太子。”
王简赞道:“盐利的提案极好,是利国之策,利于国家财政税收。”
曹复香:“铁矿同理。”又道,“这些东西都是战略储备资源,国家应该把它牢牢掌控在手中,而不是像目前那样放出去开采。”
王简笑了笑,“这可是肥差,我父亲是不会放过的。”
周项文自嘲道:“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也会落到求对家做事的地步,且还是利国之事。”
王简:“周老前辈此话差矣,咱们都是赵家的长工,我父亲同理,就算他有心思,目前也是赵家的家奴。你们的盐利,利的是国家,而非个人,他再大的本事也不过是油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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