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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男人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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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挡板升起,她迅速换上柔软的运动服,理直气壮地倚着罗澹休息。

罗澹欲言又止。

他能猜到,他的要求会被她类似“我都是你未婚妻了躺一下怎么了”的话打回去。

他理亏,他活该。

“夜宵,想吃什么?”他试图转移话题。

“吃‘我真正的未婚妻在等待我’,先生。”

“……”

她枕着他的肩膀,抱着他的手臂,眼睛没有睁开,嘴角微扬,得逞的表情在通知他——“现世报,请笑纳。”

“先生,请你说点什么,否则我会觉得你真的动了念头,在一边心虚一边考虑实际操作方法。”

罗澹偏过头,“你会接受吗?”

她语气诚恳,“你比我哥的年纪还要大。”

她在罗澹的注视下说出下半句,“我哥已经在一年前入土为安了。”

“……”

两人回到九号会所。

说起来,她没见过罗澹有其他住处,他住在会所顶楼的套房,办公和吃饭也是在会所的办公室和餐厅。

回家也要持续工作和住在公司,这两种说法都令人肝痛。

她狼吞虎咽将丰盛的夜宵一扫而空,慢吞吞地归置白天林朔买来的各种衣物和生活用品,最后进浴室冲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手臂,干涸的血迹松动了,微小的分子抱在一起滚落,皮肤上剩有细细的难以辨别的红痕。

她走出浴室直接扑在床上,任由身体陷入床垫,凹陷出滑稽的人形。

半梦半醒间,她突然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给刚换好睡衣的罗澹造成了些许惊吓。

“先生,今晚怎么睡?”

依然没舍得睁眼。

她大概累坏了。

早上醒来时发生了尴尬的事,白天花费很多心力处理工作和学习知识,下午遭遇公路历险,晚上对名利场笑脸相迎。

他久违地感到疲惫,更别说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事实上,她的身体很有活力,是精神先一步撂挑子了,因为过度思考头痛欲裂,刚才迷迷糊糊喊了句“医生”,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会里。

后背的冷汗混合着未干的水渍。

她有点想家。

她被揽入怀抱,放倒,平躺在床上,盖上不薄不厚的被,其他人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她不太喜欢,却有点习惯了。

“这样睡。”

她开始分不清,罗澹是想通过这层关系把她永远绑定,还是真的甘愿先成为输家,亦或是误判了她的想法?

她记得小时候——挺小的时候,大概六七岁,苏南瑾询问她一道情景题。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作与博弈。

她滔滔不绝,认真分析了双方的筹码,自信地将理论上的成交法作为答案。

苏南瑾倚着椅背,看着她笑,像片纸似的轻,他不怎么长肌肉,真奇怪,

他说,“可这是男人和女人。”

男人会想要娶女人做妻子,或者和她发展暧昧的关系,无论是公之于众的,秘不可宣的,将女人的筹码骗得一干二净。

无论女人好不好骗,无论女人想不想拥有一个暧昧对象,男人都会这么想。

如果对方生活刻板无趣,就制造浪漫,如果对方没见过爱意,就宣称爱她。

男人总是这么愚蠢而傲慢,当然,不争气的女人也往往会使他们得手。

她问苏南瑾为什么要教她这个。

苏南瑾一本正经,说,防止她以后受骗,把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家业拱手送人。

她狐疑,她深信苏南瑾是指望她去骗别人。

就像在每次训练过后,苏南瑾会往她手里塞一盒热牛奶,并告诉她顾泽在哪儿,使得无论顾泽躲在哪个角落为满身的伤痕偷偷哭泣,一抬头都能看到光顺着她的脸颊照下来。

头痛,刺痛,伴随短暂的耳鸣,警告她回忆是不被允许的,她该休息了。

“如果对方没见过爱意,就宣称爱他。”

易如反掌。

在c国长大的多数人都背负着以爱为名的枷锁,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爱,模仿的爱也拙劣不堪。

但她知道,她可以惟妙惟俏,再冷漠抽身。

毕竟苏南瑾能做到的事,她没理由不行。

她是在深更半夜被烫醒的,精神上的痛苦像一键清理的手机垃圾一样被扫空,她摸索着爬起来,发现温度来源于她自己。

她在黯淡的夜灯下,看见罗澹正用水杯冲一袋退热冲剂。

“先生,下次遇到这种事,请先叫醒我——布洛芬大概无法解决。”

她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接过来喝得一干二净,死马当作活马医。

罗澹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摸上她的,这种试体温的方式太久远太古老,她愣在原地。

“很烫,我以为你是白天着凉了,或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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