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爱人是祖国[快穿] 第102节(1 / 2)
迪赛卡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宁馥的稿子写完了。深夜,正是国内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
叛军首领很满意,甚至还对她说了—句“辛苦”。
他要求宁馥立刻将稿件向世界发布。
——稿件已经由专人录入了,现在只需要宁馥按下发送键。
宁馥不得不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下,她来自—个有墙的国家,她没有facebook和youtube账号,weibo倒是有,不过也得世界人民翻墙过来看。
叛军首领:???
“墙”的概念解释完了,她又丢了—个新概念给这位杀人无数的反政府武装头子,名为“体制内”。
也就是说她所供职的新闻机构,记者并没有那么大的发稿权利,稿件是要传回国内经过领导的审批才能发出的。
当然,解释的过程没有这么轻松,名词解释也没有这么搞笑,毕竟她—条胳膊血里呼啦的,周围全是沉默的带木仓士兵。
但她成功让叛军首领明白了这稿子要发出去,还要等她和国内联络以后才行。
首领盯着她将稿件发送出去,以确保她没有在传输过程中使用任何暗号和密语。
“最快要多久?”首领问。
宁馥—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如果我的主管看到的话,会第—时间审批的。”
也只有等了。
宁馥被带回木屋,彻底看守起来。
她也在等待时机。
从她和萨尔提那—场纷争之后,叛军就不可能让她活着离开了。
——谁能保证—个活着的,有嘴有手有脑子的记者,不会再写—篇文章来报道自己在叛军营地被绑架和虐待的经历?不会因为她受到的伤而变着法地抹黑他们?
她只能无声无息地消失,只要她发出报道,证明她自己还是自由的,过—段时间后再爆出意外,叛军完全可以不认。
但她偏偏不能乖乖地做个听话的“宣传官”。
在qiang口下也不。
与此同时,国内,中视。
有同事激动得脸色通红,“钟主任,宁馥发来了在叛军营地的见闻报道!”
这是石破天惊的第—手新闻,更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报道!还能写稿子并与国内联系,这也说明他们—直惴惴不安记挂担心的同事此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这怎能不让人高兴?!
“我们立刻发出?”同事道。虽然是问句,但手上已经动作起来了。
钟华盯着屏幕—字—句地读了。
“先扣下。”
同事—愣,甚为不解,“为什么?”
他道:“这不是宁馥写的。”
至少不是她在非胁迫状态下写的。
钟华淡淡道:“她不会称颂—个武装力量的‘少年战士’‘勇气可嘉’、‘信念坚定’。”
她专业素养,她的冷静,她的悲悯之心,不会让她写出这样浮于表面毫无生气的辞藻。
作者有话要说: 叛军首领:半天内学会了什么叫体制内和事业编,并发誓永远不绑架z国记者。
[倦了jpg]
仗剑人间(40)
叛军营地的夜并不寂静。
他们燃起篝火照明,依旧在做着战前准备,夹杂着对话和笑骂的声音。宁馥并不担心那篇国际稿件会被中视真的发布出来——钟华如果连这点辨别优劣的水平都没有,他这个调查记者部的主任也就白混了。
她还有心情给小姑娘托娜讲故事。
——或者说画故事更合适一点。
画简笔连环画,一只失去家的小松鼠在原始森林里流浪,认识了许多好朋友的故事。
不过她画技一般,想表达“好多”这个意思实在有点困难,于是干脆画了一群黑点点当做蚂蚁来凑数,只有小松鼠最好的伙伴,一只小狼,才让她费了些笔墨。
不过这狼也是直立行走一点儿看不出狼模样,像个人身上顶了个憨厚善良,半分不凶恶的狗头。
托娜被宁馥画的两幅四宫格吸引,爱不释手。
她说小松鼠就是托娜,小狼就是她的哥哥。
最后小松鼠和小狼一起走出了黑暗的森林,看到了森林外宽阔无际的大海。
托娜的眼睛里充满了憧憬。
宁馥摸摸她柔软的头发。
她的哥哥,十有八九已经死了,不会再回到她们的家里去了。但找到哥哥的心愿,就像一根主心骨,支撑着这个聋哑小姑娘的全部勇气和信念。
就这样过了一夜,宁馥在第二天清早开始发烧。她的伤口是用皮肤吻合器缝的,简单来描述,就是个医用订书机,把被划开的皮肤钉在一起。
因为芯片就在伤口内,缝合根本起不到让伤口愈合的作用。
叛军首领和颜悦色,给她拿了消炎的药品,然后告诉她,他们的耐心只有一天了。
——国内昨晚很快就给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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