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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主席位并没有那么舒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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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哭了?”

没想到她看得出来的宋律还没来得及害羞,就听身边的奎斯毅然决然挺身而出道:“是我舔的!”还附带一个对她的眨巴眼,就像说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小暗号。

“什么?但、但是她现在处于生理期,我听她说这个时期不是很适合进行性活动。”身为医生的沙法尔顿时紧张得一个起身,把压在自己头上的哈蕾特掀翻在沙发,“你只是舔了,没有做别的事吧?我们对她的生理还不是特别了解,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进行极限尝试。”

“我……我……”新星期塔克里人刚才意气风发的态度一下泄了气,支支吾吾地看看宋律又看看谴责的沙法尔和金属义肢展开的哈蕾特。

“他只舔了!没别的!”宋律赶忙解释,“而且我好像因为修克斯寄生的关系提早结束生理期了,没事的!不要怪奎斯!”

见哈蕾特半信半疑地收回了金属义肢,不受欢迎的塔克里人赶忙抓紧时间道别:“哈蕾特和沙法尔会帮你做好宴会的着装准备,我这边一旦准备好就会来接你一起去会场。”

“好的。”宋律点点头。

“而-而且我为你准备了惊喜!”被哈蕾特伸长的金属义肢推走的奎斯依依不舍地回头,“等着我,我会……”

“好了好了,走你的。”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大副推出门外,关上门的哈蕾特回头看向宋律,“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绞着手指的宋律不知道该从何讲起,“那个,我们之前在电梯里的时候遇到了奎斯爸爸和他的两个同事。有一个叫瓦卡阿德·厄哈斯的……”

“啊哈!我就知道!那个该死的塔克里引路者,他——”

及时冲过来捂住宋律的耳朵,沙法尔对怀里懵逼抬头看着自己的宋律尴尬地吐着信子。直到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指天骂地的哈蕾特终于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暂做休息,他才松开手,简短地总结道:“那位叫瓦卡阿德·厄哈斯的塔克里引路者不是个好人,你一定要小心。”

“哦、哦。好的。”

……

捧着盒子的奎斯在门口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按响了门铃,然后对冲过来打开门的宋律背出了练习多次的台词:“你好,宋律,我来接你了。这个是你之前提到的的你母亲为你买的白色靴子,很抱歉之前被当做证物扣留了那么久,我帮你打申请要回……”

惊喜地接过突然失语的塔克里人手里的盒子,拿出那双干净如新的白色高跟靴,宋律在身后哈蕾特不赞同的“这根本不符合最佳的结构力学构造”的嘟囔里开心地换下了黑色的毛绒靴,抬头看向呆滞的奎斯:“谢谢你!我一直都想……想……”

总算回神的奎斯有点尴尬地用一声笛音掩饰自己的失态:“对-对不起,但是你太漂亮了,我有点愣神。”

也从奎斯这一身带来美学震撼中回神的宋律低头看看自己极简风的黑色衬衫牛仔裤配夸张风七彩毛绒外套的随性组合,再看看奎斯的黑红还带着格外华丽的金色装饰花纹的古典现代风军礼服装扮,欲言又止。她再回身看向自己的服装设计师哈蕾特和她的助手沙法尔,得到的只有四根骄傲的中指。

“我……我可以吗?”向她伸出覆盖着缎光布料的爪子,奎斯语调里的小心和期待打消了人类的疑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手放进其中。她匆匆和房间里的两位朋友摆摆手就和激动的塔克里人一起窃笑着小跑离去。留下一脸无奈和感慨的哈蕾特和沙法尔。

“唉,年轻啊,就是容易被塔克里人迷住。”把自己的毛染成了蓝绿色的哈蕾特叹息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容易栽在那硬邦邦的甲壳和爪子上,他们脑袋上那些骨笛确实是艺术。”

“嗯,哦。”敷衍地应和着,趴在沙发靠背上的沙法尔视线依旧停留在那扇关闭的门板上,“希望莱特尔的光辉保佑他们今晚顺利。”

“朋友,别求你那个光者宗·真了,”啮齿动物唧唧地咂舌道,“祂在这方面真没有我们的光者莱特尔靠谱。真的。”

“啊,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早一点,年轻的塔克提斯。”

“厄哈斯引路者?”用自己手爪牵着宋律的奎斯和他兴致勃勃对走廊壁画上出现的星团解说陡然一顿。不安的感觉就像蠕虫爬进了他的骨板缝隙,让他谐音一时不稳低了好几个调,而身边同样紧张的宋律抓紧自己的力道则让奎斯在这位臭名昭着的引路者面前重新唱出了不卑不亢的强音,“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挥手收起投影在自己视网膜上的界面,靠在走廊尽头立柱上的塔克里引路者终于背手转身直面向他们。他漫不经心的目光仅在严阵以待的奎斯身上停留了一瞬,就放在了低头回避自己目光的外星人身上:“是的,你可以把她带过来交给我,然后一个人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和你的父亲坐在一起。”

“什么?不!”揽着另一只手都被吓得捏住自己袖口的宋律后退一步,奎斯激动得谐音都有些破音了,“这是非常不妥的行为和发言,也非常缺乏恰当的礼仪!我不明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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