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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动物(上)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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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房卡入槽。

行李箱撞到墙壁,砰的一声被弹开,朝反方向滚去。

沉寂的夜被急促的激吻声打破。

激吻。

潭书喘着气被抵回门板,祁孑译掐着她的下颌,虎口抵住下巴往上抬,舌头探进口腔,舔过下排锋利贝齿,勾起她的舌头缠吮。

她踮脚揽上他的脖子,微启着檀口回应,裙子褪到腰间,祁孑译撕掉硅胶胸贴,揉了两下把裙摆推上来。

从口袋拿出独立包装的酒精湿纸巾擦手,探下去。

丁字裤卡在逼缝里,细绳陷进去不少,抠出来时已经湿透了,带出来不少银丝。

在电梯里,就已经湿了。

冰凉的触感覆上来,潭书颤了一下,躲开他汹涌的吻:“鞋好重”

她今天的厚底皮鞋重叁斤,像绑着铅球。

话落不过一分钟,潭书便下楼梯式地在他面前矮下去,脚还没站稳,人就又重新缠上来,胯下硬邦邦地顶戳她小腹,一言不发。

像是要把恋爱后没接过的吻,在今晚,在此刻,全部,讨回来。

祁孑译给她脱完鞋,又擦一次手,一手揉着奶子,一手从大腿内侧摸上去,指尖带着凉气,滑进湿热的小穴,抠揉着内壁往里挤,激得潭书一个收缩。

“唔——”

潭书被亲得脑袋往后仰,下体不断分泌出潮热液体,小手胡乱从腹肌摸下去,解开金属裤链,将昂头的阴茎释放出来,握在手里撸动。

耳边陡然闪过方沐醉后在酒吧对她说的话。

——十八岁的男生,勾八比钻石还硬。

“”

二十岁,也,不赖啊

祁孑译在身体管理这方面做得相当到位。

高大的身形,强健的肌肉,瓷白的皮肤。潭书好喜欢他的身体。

他的阴茎有些微微上翘,颜色很浅,龟头又粉又大,完全勃起时茎身红到发紫,握在手里硬邦邦的,分量十足。

一手撸茎身,一手包住龟头打圈,拇指在马眼摩挲,潭书的手又小又软,摸上来像在做性按摩。祁孑译被她摸得喘息,提臀往她手心撞,吻得更用力,两指并驾齐驱,冰凉的戒指擦过肉壁,小穴敏感地涌出一泡蜜汁,潭书哼唧着夹腿,被他用膝盖抵开。

祁孑译从口袋摸出一盒套,拆开给她,意思是帮他戴。然后自己脱了个干净,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但不许潭书脱。

说她这样特别性感,特别美。

潭书咬住一角撕开包装,低头扶着龟头往下套,祁孑译也低着头,目光极具侵略性地锁定她微颤的鸦睫。

平常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姐姐,此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握着他的性器,很认真地给他戴套。

这他妈就很戳祁孑译的点了。

心脏融成一滩春水,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买的?”

“酒吧等你的时候。”

祁孑译托臀把她抱起来,“原本想在酒吧跟你做,但怕弄脏你,所以在忍。”

他挺胯,龟头在肉缝上蹭了蹭,“自己吃进去。”

潭书手探下去,将细绳卡到一侧,握住龟头对准,收缩着小穴,一点一点含下去。

在阴茎插入四分之叁时,两人舒服地喟叹一声。

一下子被填得好满,潭书软成一滩泥,柔藤般缠上他的颈,祁孑译再度吻住她的唇,胯间缓缓耸动起来。

肉壁黏附在茎身上,血红的软肉被操得带进带出,潭书背脊打起颤,形状完美的丰乳堆积在肋骨的衣物上,像被盛在尺寸不匹配的容器中晃动。

速度不快,但进得很深,每一下几乎都到顶,龟头轻轻碾磨过花心,激起小腹一层酸软感,吊着让她爽却不全部给她的频率。

一头长卷发铺在背后,此时发尾微湿黏在背脊,潭书缩了缩穴,祁孑译闷喘一声,轻轻咬住奶头。

潭书抱紧他的脑袋:“嗯开空调,好热”

他俩多猴急啊,灯和空调都没开,插了房卡,几把就插了进来。

他抬手,潭书连忙制止:“别开灯。”

于是祁孑译抱着她,边走边操,每走一步,阴茎和穴口分开再撞入,比他故意磨穴带来的快感强烈数倍。

摸黑拿起桌上的遥控,温度打到最低,空调运作声当即响起。

“去床上。”

祁孑译顺从地照她的要求平躺在床上,膝盖微屈,撑着她令她顺利将阴茎再次吃进去。

女上很考验阴茎与阴道深浅的适配度,显然潭书和他并不适配。

他太粗太长。

不过潭书的阴道很有弹性,操着操着花心深处就被操开,冲出一大波淫水,湿润着甬道,将茎身整根吃进去。

根部没入在她体内,穴口严丝合缝贴在他胯上,抬眼是她修剪齐整的毛发,拨到阴阜上方的丁字裤,与四处泛红的躯体。

“还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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