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暗鬼(R)( 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前高潮)(7 / 11)
咪,不甘寂寞又惹人怜爱。
像在最后一次恳求什么。
「帮我取名字。」以为你没听清楚,他又一次重复道,声音发颤。
你心尖隐隐作疼。
「帮我,改回你原本给我的那个名字。」
你看着笔桿,不敢看他,「这是怎么修好的?」
「至冬国自然有些手段,听你这口吻,像是担心我一样。」
「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只是玩腻了,想拿回我应有的东西,然后就此别过。」
你感觉到胸口被强烈重击,差点喘不过气。
「别过?」你捧着那杯热茶,缓慢问,「你要放我走了?」
「怎么,你该不会对我的囚禁上癮了?旅行者,你的喜好真特别,我靠近你的时候,你想逃跑,我放你走的时候,你反倒捨不得了。」
「你就只要这个名字,不要别的?」
「嗯,就这个名字。」
如果他要的话,像被囚禁的那几週,你什么都可以给他。
只可惜他没有开口,你也不敢问。
怕他否定你的自作多情。
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只是玩耍,恐怕你的卑劣情感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要的。
你轻笑一声。说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为那是他存在的证明,这个名字是谁给予的,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你恰好捡到这支笔罢了。
你能给的都给了,也只剩下这个对他还有点意义。他将你所有的一切都掠夺殆尽,唯独无法允你一个「唯一」的承诺。
「好,就给你吧,我离开之后,这个名字的使用权就交给你了。」
你本来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你走了之后,就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别?
在提瓦特法则下,他的对外称呼是阿帽,从来不是你的「__」。
不过是名字而已,就给他吧。既然他要的不过如此,何必绕这么大一圈?跟流浪者纠缠不休,对彼此都没有助益,只会徒增磨损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这些异状,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造成。
是你的自作多情束缚了他。
你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下那熟悉的字,饱含祝福。浮世半生,这个世界对他施以疼痛,而你盼他能报之以歌。
泪水落在纸面上,幸亏没有模糊墨跡。
打开队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復了原状。
他终于又取回了这个名字。
除了你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呼唤他。
「既然如此,我们就两清吧,如你所愿。」
他不再继续囚禁你了。
刚才那杯茶就是解药,流浪者如他所说的,乾脆地与你两清。
他终究还是对你失望、厌烦你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难看,也算好聚好散。
你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离开尘歌壶,在能看到借景之馆的山崖,跳入海面,你同时连接虚假之天,选择离线。虽然这确实是你预期的结果,却无法阻止眼泪溢散在海水中。
恰好回到借景之馆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你坠海的那一幕,他拖着行动不便的身躯,跳进海里寻你,不断打捞,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边,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险家协会走了一圈,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尘歌壶,面对阿圆询问你去哪了,说不上答案。
他静静接受你已经离开的事实。
你删除了游戏。
这一离开,就是两个月之久。
流浪者在胸前纹上你给的名字,这样一来不管他忘了,还是死了,这名字都会随着他一起归于尘土,再也没有人能夺走。
就连你也不能。
于是流浪者带着那个曾被你捨弃的名字,独自面对没有你的提瓦特。
两个月后,你在流浪者復刻的那日回来了。
尘歌壶烟囱冒着烟,有人在里面--自从流浪者加入队伍后,持有洞天关牒、能在你没上线时自由出入尘歌壶的,只有他一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踌躇半晌后,推门而入。
流浪者痛到脸色发白,蜷缩在窗边矮榻上,身形单薄,像是独活在暗处的幽鬼。你靠近他,听到他囈语着你的名字。他应该恨你的,在这种时候,喊的却不是别人,是你这个弃他而去的人。
他睁开眼见,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显然已经痛到极致,双手一张,将你扯进怀里。你撞上他的胸口,双腿被他紧紧箝制住,他的唇瓣扫过你的发旋,久未亲密接触的身体,被唤醒了记忆,很快就被染上热度。
「等等、你……」
「别消失,像之前那样……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这样,你因为ep而起的什么纠结都没了。你浑身僵硬,缓缓抱住他。他埋在你的肩窝撒娇,嗓音低哑发颤,重复喊着你的名字,要你抱他、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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