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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落很惊喜:“破风?”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破风了,知道破风是被他秘密派去做了别的事,原来他是在曼陀城!
李卿落立即答应:“好。”
“对了,我也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
“你舅舅给的和熙园我已经令人打扫好了。”
“那里如今是越王府,等我走后,你便搬过去住吧?”
“不然堂堂一个越王殿下,如今还住在这们小的宅院里,又是上门赘婿的身份,平白再给南安这些人添了笑话。”
“我可不依!”
段容时也应了下来:“好。”
二人相视一笑,都为彼此做了一点打算。
不一会儿,李卿落主动缠上段容时,要去闹他。
段容时无奈地拉住她的手。
分明他已经被她逗得快要焚身,却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
“你还不觉得累?”
“当真要来?”
“明日还能赶路?”
李卿落笑着扑向他:“春宵苦短啊,夫君。”
“今晚你再不珍惜,可就要独守空房不知多少时日了。”
“你当真还要客气?”
段容时闻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落儿,这是你自找的。”
“我会叫你后悔!”
果然,等李卿落再来不起了,眼睛都睁不开时,他竟还不肯放过她。
还哄她,她睡她的,不必管他。
这能不管?
不管她能睡得着吗?
她果真后悔了。
哭着求放过,他才擦了她的泪,罢了休。
一觉起来,段容时是真的已经走了。
李卿落有些失落地摸了摸身边的枕头,起身后雀儿进来伺候。
她眼睛都不知看哪里,只能红着脸说:“姑娘,殿下说他不想瞧着您走,所以便上朝去了。”
“让咱们……一路平安顺遂。”
李卿落:“我知道了。”
“雀儿,咱们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吧。”
只是才起身穿戴梳洗好,郑嬷嬷就送了一封信进来。
“姑娘,是姜七娘身边的嬷嬷一大早亲自送来的信。”
“好像还挺紧急的。”
李卿落:“姜七娘?”
李卿落赶紧拆开一看,快速一眼扫去,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雀儿意识到又有事情发生,不由关心:“姑娘,怎么了?姜七娘说什么了?”
李卿落将信纸扣在桌子上:“姜家那位十三娘你可还记得?”
雀儿:“记得啊。就是那位姜三爷的女儿,她那日满身是血地跑到咱们跟前来求我们救她……但这女娘奇怪得很,反正奴婢瞧她没有那么简单。”
李卿落:“她去求了姜尚书,说她要入咱们越王府,想做殿下的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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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外便都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们先在院子里牵着手散步,然后在鱼缸面前喂鱼。
又在树下坐着下棋。
李卿落拉着段容时的手,耍赖不让他落下决杀的棋子。
最后一起坐在树下嬉戏玩闹。
天黑了,便一起又坐在廊下看花丛里的那对萤火虫。
不一会儿,李卿落便靠在段容时的肩上睡着了。
他正将她抱起来回屋放在床上,李卿落却突然醒了过来。
“睡吧。明日还要赶路,今晚早些歇息。”
段容时给她掖了掖被子,正要起身离开,李卿落却起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阿时,我舍不得睡。”
她还想多看看他,多陪陪他。
这一别,又不知时日长短。
是几月?
还是几年?
李卿落甚至不敢给自己一个确切的时日。
所以,今晚一过,便不知下一次重逢会是何时。
李卿落再也忍不住的低声啜泣了起来。
她鲜少如此软弱。
但这一刻再不想忍着自己心头离别的悲伤难过。
“阿时,若是你早些处理完了大楚的事,你便来寻我好不好?”
段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