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门,一把长剑横在他面前,是郡主。
“你刚才背的女子是谁?”郡主怒目而视问道。
“回郡主的话,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女子昏倒了,身为衙役我也不能看着她不管,郡主说对吗?”郡主被问的哑口无言。
“哼!我告诉你,你不许对别的女子好。”郡主霸道地把剑朝他脖子上压了压,又说道:“我要是知道你对别的女子好,我就……”
“哎呀!疼疼疼!”宗政骞尧把剑往旁边一拨,移出自己的脖子。
“郡主,我还有事,先告退!”宗政骞尧趁她低头丢神的空档,一溜烟地跑了。
“黄尚书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刑部尚书葛震庭匆忙地来到兵部尚书黄旗峪的桌旁,对着正在看着什么的黄尚书说道。
“葛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黄尚书站起来朝他作揖道。
葛震庭也朝他揖了揖,道:“你还不知道?就是那个衙门里的那个什么宗政什么来着,你看我这记性。”
“宗政骞尧!”黄尚书提醒他道。
“对对对,就是他,临时顶了那个回家丁忧的判官的位置。”葛大人的两只手还掌心朝上拍的啪啪响。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这还至于你急成这样?”黄旗峪道,他又若无其事地坐下了。
“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前几天周启川的案子就着他去调查呢,你说这……这是什么事?”葛震庭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朝的规矩,凡是涉及到重新审的案子,原班人马要避嫌,葛大人呢,我劝你还是干点别的事,急火攻心可不好。”黄旗峪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说黄老儿,你就不急,那个案子你以为你们兵部能脱得了关系?”葛震庭显然有点激动了。
“我们兵部怎么了?兵部从来都是按部就班地为朝廷谋事,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有什么见不得天日的东西,可别扯上我们。”黄旗峪冷着脸道。
“黄老儿,你可真是先把自己择干净了,咱们可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葛大人跳着脚喊道。
兵部侍郎魏伯勋进来了,道:“葛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哼!”葛震庭一甩袖子,瞪了一眼黄旗峪,转身出去了。
宗政骞尧也没想到,传令官带来的命令是让他临时代理丁忧的判官职位。
传令官走了,他还在原地发愣,王推行官尴尬地抿了抿嘴,虽说是临时代理,判官也比他的职位高出一个台阶,这以后,自己这个正统的推行官还得矮着一节和他说话,他也是越想越气。
尚坤更是一脸不屑,不屑归不屑,自己以后还不能明着欺负他了,这是主要的原因,只因为他来了,自己在大家心里的威信都快扫地了,他也是揣着一肚子气。
英王府里,任勇校尉低着头不敢说话。
英王在地上来回踱步,半晌,停下了,把案子上的茶碗摔到地上,狠狠地道:“你说我这个太傅大人是不是疯了,给他一个判官做,还让他审这个案子。”他踢了两脚案子,然后捧着自己的脚叫着疼。
“现在木已成舟,没办法改变。”任勇校尉低声说道。
“没办法!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审出什么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