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还盖着红彤彤的大印。
撬开最上头的箱子,金灿灿的金条堆的冒尖,每根都刻着“官金足赤”的字样,摸起来沉甸甸的。
靠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好东西,青花瓷瓶画着龙凤和山水,釉面亮得能照出人影。
羊脂玉镯子白得像奶,水头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还有整套的金碗筷,刻着缠枝花纹,边角都磨得发亮。
角落里摞着半人高的绸缎,有闪着银光的云锦,摸着像流水一样滑的苏绣,叠得整整齐齐,可惜有些边角已经发了霉。
最里头的铁柜上挂着三把铜锁,打开后全是宝贝,翡翠扳指透亮得像块冰,红宝石坠子红得像血。
白晚晚冷嗤一声道:“没想到这个六皇子挺有东西的,通通带走,一个都不给他留。”
六皇子府的马厩里,几十辆枣红色的马车整齐排列,车辕上还留着鎏金的云纹,只是蒙着层厚厚的灰。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装满金银、绸缎的木箱搬上车,车轮被压得吱呀作响,车轴都往下沉了几分。
白晚晚找了个庄子,先安顿好这些女人,马车又载着财物起程,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扬起阵阵尘土。
白晚晚的庄子隐于群山深处,三面峭壁环绕,唯一入口被藤蔓荆棘遮掩,瘴气弥漫,难以寻觅。
庄墙高达两丈,以青石糯米浆筑成,每隔十步设箭楼。
士兵们穿着铁环串成的锁子甲,背着弩弓来回巡逻。
一到晚上,庄墙上就拉起涂着夜光粉的绳子,只要有人碰到,铃铛立刻就会响起来。
庄子里营房排得整整齐齐,天还没亮,练兵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大伙举着长枪,拿着盾牌,练得热火朝天。
新造出来的弩弓和装火药的罐子堆在旁边,就连马都戴上了铁甲。
祠堂供桌下面藏着个地窖口,十二个身手好的守卫日夜盯着。
推开厚重的铁门,两边的油灯自动亮起来,地窖里,黄毛正指挥着人搬箱子,里头装的全是金银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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